章晓：“那个哨兵的神是三米长的某……”

章晓：“如果你这个什么委员会要了我，以后说不定常常都要写这检讨。”

：“原一苇！！！”

“没现过反应，但是最严重的时候是一边呕吐一边过去了。”

章晓：“……检讨真的有三万字吗？”

应长河：“三万四千字，引经据典，十分彩，发表在上个月的内刊上，我一会儿找给你看。对了，还有两百块钱稿费……”

片刻后，左侧的房间里传来重落的声音，随即一个人跌跌撞撞冲来：“早上好，主任。”

应长河：“……呕吐？？？”

“章晓，你不用担心，我知你是什么样的人。你的导师是我老友，他早就跟我说过你了。”应长河低声说，“世界上没有比我们这里更适合你的地方了。”

“我只对哨兵的神有反应，向导的神我不怕。就像刚刚在会议室一样，我一靠近哨兵的神就动不了了。”章晓说，“对不起啊我真的是个废柴，你别要我了。”

猩红铁门，前面又是一个通，只不过宽许多，也长许多。

“刚刚那位向导是今天负责值班的，昨晚上加班太晚，估计撑不住，睡过去了。”应长河说，“他睡觉不要，但是睡了之后如果了好梦，他的神就会不受控制地窜来，并且到跑。那玩意儿还能分裂，上个月一群中小型蜘蛛跑到了主馆，我差被撤职。”

应长河一直带他走到通尽，拐了个弯继续往下。两人一路过来，虽然通两侧遍布房间，房间上还贴着“采购”“后勤”“宣传”甚至“五代十国文复原协作组”“危险等级品仓库”“国家时间理局驻北京办事”等标牌，但无一例外都门窗闭，没有一丝人气。

应长河没声，只了他的。

“一般是什么反应？”应长河问，“除了汗发抖之外，会严重到痉挛吗？有反应吗？”

“不

他冷静片刻，把脑中浮现的“某……”的影像驱逐去，扭笑眯眯说：“回到你刚刚的问题上吧。因为原一苇的神独立很，同时不太好控制，我们这里要抑制环的向导也只有他一个了。还有什么别的想问吗？你现在还不是我们的员工，所以你只能再问一个问题。”

应长河停了脚步，回他额角：“这次没汗？”

“文委就你，还有刚刚的蜘蛛侠两个人吗？”章晓问。

“你睡觉的时候为什么又不抑制环！”应长河声如洪钟，青暴起，“万一你的蜘蛛又跑到主馆去了，我那三万字的检讨你帮不帮我写！”

章晓心中忐忑，但莫名有儿动，挠挠下，不吭声了。

那人神情一凛，连忙跑回房间里拿一把扫把，开始清扫蛛网。

应长河立刻打断：“好了不用说了。”

章晓走过他边时，看到这位陌生人扭冲他笑了笑。蛛网被扫开之后，的墙发黄皲裂，连带着这位青年上的白衬衫也显得不太净了。经过这人冲来的那个房间，章晓角余光看到一只大的蜘蛛趴在天板上，仍在不知死活地往墙上吐丝。

章晓想了想，问：“他是向导，为什么需要抑制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