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牌和穹的一样。”章晓摸个不停，“嘿嘿嘿……这是我和他的第一个共通。”

牌上贴着章晓的照片，眉大的俊秀小青年。在他的大照上方是一行拱形的隶书：失落文回收理委员会。

“

章晓：“……扣这么多，有文件规定吗？”

“连我们这人都有，为什么丧尸不能存在？”原一苇笑，“这个丧尸指的其实是半丧尸化的人类，他们和真正的丧尸不一样，联合国承认他们的人权。说到这个，你知1995年发生在约翰内斯堡的丧尸平权游行（*）吗？”

在文委度过的第一天，章晓很失落。

一听到穹的名字，章晓的脸就有烧：他的温有儿升了。

下，便注了去。

“他去开会了。”原一苇带他往里走，“我跟你说明吧。”

然而章晓没听去。

原一苇：“要什么文件规定，这是我们的小金库，大家一起用。顺便说一声，目前扣得最多的是穹，就你那天见到的那位。他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扣没了。”

包括原一苇和章晓在内，文委在编的向导只有三个人，章晓还没见过的那一位被本馆调去修复图书了，暂时回不来。但是无论是那位没见着的向导还是原一苇，都没有修复陈氏仪的能力。照之前应长河的说法，陈氏仪十分依赖向导的神能量，但章晓连自己的神都没见过，隐隐有上了贼船的张和茫然。

原一苇带他四参观，但只局限在文委内。大量办公室和当日一样门闭，所以也没什么可看的。两人很无聊地转了一圈，回到值班室，章晓提了一个要求：“我不是要理陈氏仪么？应主任不应该跟我说明一下陈氏仪的情况？”

电梯一路下行，章晓问原一苇：“我们在地下十八层，那上面的十七层是什么地方？”

原一苇像是打开了话匣，一直讲个不停，章晓听得昏脑涨。

“会在你的层下形成一个储存和传递信息的芯片，在这里。”原一苇亮自己的指给他看，“你文委的时候都必须使用令卡，令卡接指令面板就能读取你的份。今天下班我带你走另外的通，以后你觉得那个通比较近，就从哪个通过来。”

“丧、丧尸？”章晓目瞪呆，“真有丧尸啊？”

过程一儿不疼，章晓十分好奇，手指搓个不停。层下存在着芯片，他完全摸不来。照原一苇的说明，他把指靠在电梯的黑键板上，果然见到了那天应长河下去的“-18”键浮现来。

穹没有来。

到了值班室，原一苇从屉里拿一个牌递给他：“以后在上班的时候记得佩牌，不然会被扣钱。见到一次扣一百。”

在原一苇的说明里，穹是文委最不守时也最难的一个人。无奈他是应长河的亲戚，裙带关系简单明了，所以没人敢他。迟到早退是常事，外勤明明只登记三天，结果一周不见人影，也是常事。

“上面的十七层我们是不去的。”原一苇亮自己的指，“芯片里储存的信息只允许我们负十八层。我只知上面有特危级文仓库和丧尸博馆理委员会，其余的不清楚。”

原一苇：“……和我的也一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