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导随行是为了保护外勤的人，那哨兵呢？”他问，“以前欧得利斯垒还存在的时候，外勤的人本不会遇到任何的危险。最大的危险就是行空间迁跃的来回旅程，但这个旅程有向导就可以了啊。为什么一定要哨兵行？”

章晓看到穹也停了脚步，转看着自己。他觉得穹的神似乎在鼓励自己继续往下说。

“不一定，向导必须同行是因为他们的神力量可以保护同事，在行空间迁跃的时候外勤的人不会被压力撕裂。”原一苇说，“能控制陈氏仪的人，只有陈氏仪的理者，以前是陈宜，现在是你。我们的每次勤都规定了时间，最长不超过八小时。”

章晓愣住了：“什么？”

“章晓也可以签保密协定，但前提是他必须知这件事。”穹的神情很平静，甚至有些执拗，“你们不能让他这样稀里糊涂下去。”

章晓盯着原一苇，又看看穹。

“我一个临时工，我怕什么？”穹皱眉盯了原一苇，“他信任你，信任周沙，信任应长河。可你们谁都不敢跟他说这件事。”

“这件事当然会说，可不是现在说。”原一苇语速很快，急切且张，“我们先结束这个工作。走。”

中包一个哨兵，一个向导；最多三人，两个向导和一个哨兵，或者两个哨兵和一个向导。”

穹挣脱了原一苇的手。

“穹！”原一苇突然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们签过保密协定的。”

原一苇转过了：“这是规定。我也不清楚。”

“欧得利斯垒能保护我们不和过去的人事发生接，那么，外勤只需要一个向导就能把事情完。”章晓问原一苇，“哨兵的必要是什么？”

章晓心突然浮一个疑惑。

原一苇没说话，但章晓看到他脚下突然现了那片动的雾气。

章晓莫名其妙，心脏个不停。直觉告诉他穹现在要说的这件事有些可怕。

“事实上用陈氏仪行空间迁跃有非常大的危险，这危险不仅仅是向导一个人的神力量就能解决的。”穹飞快，“章晓，你在接受这份工作之前，应长河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……”

陈宜在的时候，如果可以，他一般都会随同勤。有时候是随着周沙和原一苇，有时候是跟穹一起。陈氏仪的理者随行的话，他们的返回时间就相对比较自由，在八小时之内，不必完全照派遣表来行。

“原一苇，你的

穹回看了看章晓。

穹动都没动。他的目光转到了章晓上：“他们不说，我说。有任何人跟你提过819事件吗？”

原一苇没声。

“我有个问题。”章晓说，“空间迁跃很危险么？”

“你清楚的。”穹突然说，“你和应长河一样，想要瞒着他到什么时候？”

章晓奇：“必须包括陈氏仪的理者吗？”

因为陈氏仪只能显示时间和地，如果理者不随同勤，什么时候发，什么时候返回，理者必须完全照派遣表的时间安排来启动陈氏仪。无论外勤的人是否已经找到线索，时间到了的时候都必须返回。

原一苇：“不算危险。”

“穹！”原一苇几步跨上前，抓住他的肩膀，“你这是违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