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晓觉得很冷。

“陈麒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哨兵。”原一苇低声说，“他们当时应该遇上了很严重的意外。”

原一苇沉默片刻，抬看着章晓。

一年之后，陈氏仪再次启动了。文委开始对外招人，原一苇和周沙就是那时候来的。

章晓来到文委时间不久，他并不知周沙家里的事情。

周沙理着文委的财务，保护域墙边那两排架上的珍品也全是她负责保的。章晓见过周沙保护域里工作。她没有勤任务，就只是着手，站在架边上，仔细地拭着珍品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。

有。”这次声的是原一苇，“没办法查来发生了什么事。我和陈宜、周沙据当时的派遣表查探过几次，没现任何问题。知这件事的只有文委的人和少数几个层，了大力气去查，但什么都没查到。”

*：中国陶艺版社版的一陶鉴赏书籍，书中对陶的起源、分类、发展等内容行了详细的阐述，是一陶史的重要工书。该书自1990年版之后，不断对条目行修改增补。在2004年的一次增补中增添了46个此前未被发现的陶，编辑室在“修订说明”里单列一段致谢国家文修复中心及文委。

“穹，应主任已经委托周沙，让她把819事件告诉章晓。应该是由她来说的，不是你，必须由她来说。她已经好了准备。”

“819事件的真相没有多少人知，包括那些遇难者的亲属。通报上说是陈麒作不当，所以……所以很多人恨他。她家里发生了很多事，学校也是。”原一苇看着穹，“周沙的母亲为了保护她，让她改了名字随自己姓，并且搬走了。文委里知这件事的只有应主任和我，主任应该一开始就知了，我是跟周沙在一起之后她才告诉我的。穹，由她跟章晓说明819事件是最适合的。这个任务她是主动跟应主任提，并且立刻接受了的。她好准备了，如果不是昨晚有突发事件，今天勤的只有我和你，周沙现在已经跟章晓坐在会议室里了。”

——

*陕西王二起义：1627年，陕西大旱，饥民王二率领百位不堪重税的农民冲撞县衙，杀死知县张斗耀，此为明末农民起义的开端。之后全国各地爆发或大或小的起义活动，现了“八大王”张献忠和“闯将”李自成等人。

原一苇顿了顿。

“周沙没毕业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企业和单位找过她。她的成绩和能力都太，他们想争取。”原一苇轻声说，“但周沙全都拒绝了。她只想在文委工作，和她父亲一样的工作。”

穹愣了许久，讷讷应了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由周沙说是最合适的。”原一苇看着穹，“陈麒是她的爸爸。”

第16章819事件（2）

“现在不想批评你，回去再说。”原一苇摆摆手，“周沙的想法别人很难懂，甚至我也觉得不理解。当年陈麒是死在保护域里的，周沙居然能撑得下来。”

穹皱起眉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应长河自己不说？”

周沙的目的很明确：她想找事故的原因。

但女哨兵的父母至少会有一位哨兵，这是常识。

文委可以没有原一苇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