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机构不是明令取缔了吗？怎么还能发广告？”

章晓连连摆手：“不不不，别说了。我是原著cp粉，我喜加西亚。不觉得他们那一段情写得特别气回吗？加西亚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了，我觉得裘德洛的老婆也很喜她的，不然不会允许自己老公一年往那边跑几个月。”

那几个人面面相觑，没人回答。

见穹一雾，章晓跟他解释。

细心，说得可好了，我分享给你。”

章晓停了下来，接过传单。

周沙没看他，淡淡回了一句：“别叨叨了，我烦着呢，再说放蛇了。”

“我真的是原著粉……”章晓无力地辩解。

穹和章晓一起回家，在地铁站的看到有几个家长模样的人在发传单。

原一苇和周沙好了准备，章晓随他们一起了保护域，送他们俩还有袁悦去外勤。现在已经找到了千佛窟的所在位置，并且那里目前还没安设炸药，还是安全的。今天三人的任务是确定千佛窟内构造，并且尽可能把它那里的佛像描绘下来。他们各自带了一本很厚的素描本，方法古老，但非常有效。

章晓心说好吧，反正它粉着的时候你也收不回去。

“绝对无痛无副作用，全程人化服务一条龙”“一个月辛苦，换一生幸福”“无歧视，无偏见，无痛苦，走上人生幸福路”……各类标语用显字印在单上，晃得人。

穹：“就让它来走走吧。”

传单上的内容是无痛剥离神的信息。

周沙说：“没有他，但有他啊。你可以问问秦双双。”

他低看着脚下，穹的狼正站在自己边，大尾圈着他的脚，抬起脑袋伸着，赫赫气，像是在笑。

“不可能无痛剥离的，人倒是死了好几个。”章晓和他边走边说，“要是真能无痛剥离，那就可以申报国家科技奖了。地铁里这发传单发广告的，都是骗人的。”

章晓看看穹。

章晓好奇：“怎么了？”

袁悦兴地击掌：“原来你萌百合，可以可以，我也有资源，等我找给你，写得很，非常细腻……”

“那个也是骗人的？”穹问。

原一苇扭说：“你又生什么闲气。”

他一脸凛然正气，样貌端正，很像便衣。那几个人连忙收拾东西，从他手里抢回传单，也不回地走了。

看到他似乎有兴趣，那几个人立刻围着他，七嘴八地说起话来：“真的特别有用，特别快。一辈的事情，选择我们机构是最好的。”

等到三人回来，今天的外勤工作也就结束了。秦双双和应长河谈了许久，下班时才离开。她行匆匆，袁悦想问问秦夜时的情况都没机会。

“你们拉一个客人有多少提成？”章晓问。

没人知秦夜时去了哪里，但这么一说，确实有几天没见过他人了，说实在话，还真有儿不习惯。

原一苇告诉他们，危机办请求调他和周沙去工作，应长河不允许，最后国博那边批了一个人，就是原一苇。因为文委目前有三个向导，其实已经足够，危机办缺少有力的援助人员，让原一苇去是比较合适的。

“最近几天怎么没见过小秦啊？”走往保护域的途中，袁悦忽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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