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悦顿了顿，嗅嗅自己的衣服，本来就不好的脸顿时变得更差了：“我先回家，先回家。”

周沙要加文委是为了调查当年自己父亲死亡的819事件真相，而陈宜之所以答应应长河回来理陈氏仪，是因为他一直不相信自

没意识到这一，被穹醒之后连连：“……对对对。”

“这不对吧，他上了自己的？”

袁悦：“主任，我现在很臭。”

“没有没有没有！”章晓抱大叫，“都是作者胡诌的你不要相信！”

听到穹又问起这件事，章晓忽然觉得很好奇：“你为什么老想这个问题？你对平行时空的理论很兴趣吗？”

章晓不知他为什么要一直纠缠在这个问题上。自从听袁悦跟秦夜时上的那节课之后，穹时不时就会提起它，并且还自己掏钱买了一堆科幻，日夜看个不停。

秦夜时看上去十分动：“袁悦你真厉害，自己都这么臭了，还想着工作的事情。”

袁悦：“整理过……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变异神的研究。”

“真可。”章晓很喜，有时候会凑到秦夜时边和他一起看。

穹皱了皱眉：“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个。”

应长河：“么么哒，你，不嫌弃你，过来过来。”

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庞氏骗局专辑，章晓吃完了自己那份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。

“真小。”秦夜时说，“我的狼獾一能吃三个。”

“佛我们是找不回来了，但我们可以复原它。”袁悦说，“我来复原，我负责这个活儿。”

然而直到今日，章晓也还没完成他的万字观后。

“就是那个，拿过来我看看。”应长河说，“我有事情得问问你。”

这一天傍晚，众人拾掇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，袁悦终于钻来了。

两人发现秦夜时在会议室里，每天搜丝鼠的照片看个不停。穹知这是袁悦的神，于是每每经过秦夜时边都会发刺耳的嘲讽声。

章晓：“……”

“我觉得不太合理，这里有什么理论是我不知的吗？”

他胡拉碴，发凌，黑圈比之前更重，整个人蔫蔫的，只有一双睛闪着亮光：“我画完了……但没全，有些实在是记不住了。”

“变异神以前是个很门的研究话题，不过没研究什么儿来，倒是那些宣称可以无痛剥离神的机构，整了不少神病。”章晓说，“我见过长着十六只睛的蜗。”

“屎壳郎星云是什么玩意儿？真的有吗？”

“也没有很兴趣。”穹吃着炒饭，斟酌了一会儿，“就是觉得特别奇妙。如果你的能力能够打破欧得利斯垒，是不是也能打破那什么平行时空之间的隔阂。”

章晓每天回到家里就抓耳挠腮地写的万字读后，这是应长河给他的作业，穹则捧着一本书坐在他边，抓耳挠腮地看。

“平行时空之间，真的没办法行迁跃吗？”穹突然声问。

还没走到电梯，应长河就叫住了他：“袁悦，你以前是不是整理过神变异的相关资料？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周沙挥手驱赶他，“你快回家洗个澡吧，我的档案呀……”

章晓想起了周沙曾跟自己说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