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
老人停下手中的工作，拿一本堪比词典的笔记本唰唰地又记下好几串数据。之后摇摇：“虽然这次提供的绿石纯度更，可一旦将里面的能量导，也只因其稠度较而比其他的绿石存留久些而已。没有下一个承载，也是存留不久的。这是之前就得的结论。你应该知的。”

那只大鹰的神略暗，低。屋内又响起那奇怪地声响，清清楚楚说着：“活着又怎么样？这么活着……还不如------”

“英年！”贺组长一声暴喝，见前的一震，这才缓下语气：“英年，你是要叫你的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！再怎么样，你

突兀的声音响起，带着不同于人类的声调。极尽怪异。贺组长慢慢地松开手，胡地拭了角。他怀中的大鹰抖了抖，锃亮的羽在烛光下泛着莹的泽。那双鹰看着贺组长，没有尖利倨傲，却是带着人类特有的情绪，那看到亲人的濡慕和欣喜。

老人这下是真的慌了。

“造孽啊……”老人突然坐在地上，双手掩面。

共立国睛通红，就像一只濒临疯癫的野兽，对权力和力量的渴望日日推搡着他，生命的受挟夜夜折磨着他，此刻的他，已然成。

着小蜡烛的废弃屋内。

“外族人又怎么了？滞留我国的外国人没有成千也有上万，难得个个防着？大先生久居华国早就跟国人没有什么差别了。况且他知识渊博，实力匪浅，跟他合作才是我们据的之日！”

老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，继续着手的工作。

老人相必也是看到这了。他摇摇：“随便你了。我一个糟老只自己的实验就好了，哪得了那么多……”

“不行！明天就让大先生的人驻实验室！之前你死活不让他的人，可你看看，你又了什么成绩！”

“我还以为你……不过，你活着就好，活着就好。”贺组长语无次地说着，慈地抚摸着大鹰的背，平常的铁面剥下后，的是一张慈父的脸。

无情未必真豪杰,怜如何不丈夫。这句话用在贺组长上也是相当合适的。

“我知……我不知！我只知，大先生能用它帮我拥有异能，而我们实验室倾尽全力居然还不比一个外族人用！每次都跟我说没办法没办法，我护着你们这些人又有什么用！”共立国暴躁的怒吼，脸都扭曲的吓人。

“共立国！你是疯了不成！你明明知他非我族人，奉他为上宾就算了，这个攸关华族未来的实验室你也要对他放行了吗？”

末世的可怕不在那些人怪，可怕的是失落的人心，滋生的念。他暗暗叹气。

的仪，晦涩的数据在一边的显示屏上不断地动，偶尔发嘀嘀的声音。

贺组长双手抱着一只大鹰，嘴里不停地呢喃，浑浊的泪在睛里动，最后跌落在黄褐的羽之上，又了几个圈，掉落在乌黑的夜中。

共立国很满意老人的反应，急匆匆地又去找大先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