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又把嘴咬破了，手上都是血，相里若木也只是看著，丝毫也没有要上来帮他的意思。

“你又要哭了吗？”相里若木问他，景曦渺立刻恼怒地地看向相里若木，这个自己熟悉的，现在却不能拥抱著的人，的确，他本来是真的要哭了，自己就是这麽简单吗，被人看得这麽简单，可能还有低等。景曦渺不知自己的自尊是不是不适时地被激发了来，他看见了相里一平在太尉的後给他使，那是告诉他要他说实话，屈意哀求太尉的意思。

“告诉我一个你想听的答案，我就会让它从我的嘴里蹦来，要我签字画押都可以，”景曦渺讽刺地笑了一下，笑得很仓促，“你比我多活了这麽久，应该比我更了解事实到底是什麽样本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人们想让它变成什麽样。那麽，你想要什麽样的事实呢？”

“景曦渺，你不要再希望以攻为守就能蒙混过关。”相里若木对於被人威，无论是以何形式都极其地不习惯，甚至没有忍受能力。“告诉我你到底都了什麽？”

“你到过下里镇这我知，我在下里镇遇到了一个到在喊太尉的疯。可这又能说明什麽呢?你在藩王的军队里现，所有人都会知，然後呢？”相里若木的视线游移开了一会。景曦渺看著他，你在烦躁什麽？你到底是相信我还是……景曦渺的心脏猛地一，他到底是在考虑该不该相信我这个问题，还是在考虑到底应不应该决我，以及决我的话在不舍和所得利益之间哪更能让自己舒坦。

相里若木没有回答他。景曦渺知那就是答案，“在通平郡的时候，我……恰好，恰好跟韩梦圭在一闲聊的时候，有个人把我们打昏了，我醒来的时候跟韩梦圭在一辆车上。”景曦渺把後来发生的事都说了来，包括下里镇的尸，包括後来遇见福宁王知边界混的情况，包括自己的推测，和後来遇到的军队。罪责只能都推算到国相上，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太尉府里的某些权力中枢跟这个藩国有牵连，甚至那样的推测提都不能提。

“如果你不在这里跟我说的话，我只能把你给太尉府里快要气炸肺的那些人，你希望由他们来问你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吗？”相里若木已经失去了耐心，“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，你一向乖巧，使得我能够给太尉府和那些为我办事的官员一个代，但是这一次显然你离开你的框架太远了。我们来直说吧，有很多人，很多在为现有的政权办事的人，也许还包括，大多数地方官员，都会开始觉得效忠我很不安全，你希望给他们一个信号，让他们脚踩两只船吗？”

相里若木重新回来看景曦渺，惊讶地发现景曦渺的神变得尖刻，嘲讽的味第一次现在这个孩里。

分裂，已经开始现了。景曦渺一双澄澈的睛看著相里若木，人，他想这麽说。如果是人的话，你会让我解释什麽呢，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你伸过手来，拥抱我。除此之外我本不想向你要求跟更多，“我被人带走了，路上，韩梦圭带著我下上逃走，我们走到了下里镇。”

“在门的时候，或者说在发现我在藩国的时候，你考虑过要立刻杀了我是不是？”景曦渺的声音低了下去。

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