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里一平不去他，直接闯景曦渺的禁，景曦渺平躺在床上，手里攥著一块白玉。“皇上，皇上。”

相里一平摇摇，“我上必须要到城门上去，可是我们完全不知外边的情况，不知是哪路人在围攻京城，就像瞎一样。现在皇上不醒，我们又像没有脑一样，这样我真不知京城还能撑多久。

“反不了天的。刘公公，皇上呢？皇上平日睡觉是何等的轻？怎麽今日这麽吵皇上还不起来？”相里一平狐疑地看了刘公公一，刘公公被这样一问也吓坏了，一时竟不能答。

相里一平刚要开说话，廷尉署左监程旭良急急忙忙地走了来，“相里将军，京城已经戒严了。皇上好了没有？”

“是，”相里一平已经走到灯下，刘公公看了他一，大惊失，他亮银的盔甲上竟全是血迹。“这……这……难是反了天了吗？”

景曦渺这一觉睡得倒也安稳，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唤人去伺候。已经将近夜时候，刘公公也倦了，在门的椅上坐了，想要打个盹儿。朦朦胧胧的听见外边人仰翻的吵闹，惊得清醒过来，想要呵斥小太监去看看外边是怎麽了，猛地醒悟，平常禁之中如何可能喧哗？想是必然了大事，相里一平今晚并不当值，外边只有皇上边惯常的小侍卫，里边只有小皇上自己，刘公公的汗都冒了来。

不可能的，所以有人说自己比那个连相里若木都赞过是人的皇後长得，确是碰对了他的心思，让他在这几天的忧虑後难得地兴了一会功夫。

刘公公抹了一把汗，只觉得心回到肚里，“慢著些，皇上睡了，凭是什麽事都要缓缓的，别惊了皇上。”

所以他攥著相里若木的玉躺在床上的时候，心绪比平时安宁了许多。一边盘算著下个月的钱粮去哪凑，一边真的睡著了。刘公公松了气，因为景曦渺最近几乎睡不著觉，所以他怕景曦渺睡不实，便在门外伺候著，没有离去，再有若是大臣们来见皇上，这个内总太监也有权力拦一拦他们，不让他们吵到皇上难得的睡眠。

刘公公这才注意到，任凭相里一平怎麽摇晃，景曦渺竟然没有反应。他张著两只手，呆呆地看著景曦渺的脸，猛醒过来，“皇後，皇後，皇後给皇上了一碗药……”

刘公公连忙跟来，看到相里一平在摇晃景曦渺，本能地呵斥他，“你疯了，怎麽能这麽动皇上？”

“外边当值的侍卫是谁？”他才问，就听见蹬蹬蹬靴踩在砖上的声音越来越近，一个响亮决的声音回答他，“刘公公，我是相里一平，来见皇上。”

没料到相里一平猛地抬起，血红著睛看刘公公，刘公公被看得退後一步，相里卫尉一把他还滴血的宝剑，“你这个阉货，皇上为什麽叫不醒？”

“卫尉大人，皇上喝的的确是安神的汤，只不过剂量大了很多，这跟皇上最近劳累过度也有关系。依老臣看来，还是让皇上继续睡下去，或者明天，或者後天，皇上自然会醒过来。”经常来给皇上诊脉的老太医徐徐地说。

第58章

“皇上喝的是什麽？”相里一平急躁地问到，今天晚上如果没有一个清醒的皇帝，他不敢想後面还会发生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