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凤奇：“满月是什么味？难是桂味儿？”

他又轻轻地笑了：“陆兄不喜麻烦，麻烦却总是找得到陆兄。”

满楼没有回答，因为他知比起一个答案，陆小凤更需要一盘味，一坛好酒。

满楼的里满是笑意，他悠悠开：“陆兄猜的不对，满月其实是，烧饼味儿。”

满楼轻摇着折扇，：“售河图、洛书、黄帛绢书，代鱼腹。代理写劝表、学狐狸叫、代放祥云、制订谶言、包传播讲解。”

陆小凤终于吃到了味，喝到了酒，他的心情变得十分愉快。

满楼咳嗽了一声，他忽然：“陆兄，你看月多好。”

。”

陆小凤笑够了，忽然问：“兄，这鱼腹藏珠的事，你如何看呢？”

他忽然觉得，世界上再没有哪件事比和满楼一起呆在他的小楼上更愉快。

陆小凤楞了一下，再次大笑起来，这次他笑得连杯里的酒都洒了来。

满楼轻摇折扇，轻轻嗅了嗅空气，：“我虽然看不见，但我却闻得到满月的味。”

他笑容满面地举杯一饮而尽，：“兄睛看不见，又怎知月很好呢？”

满楼：“这世上比陆小凤的轻功还要快的，除了西门雪，就只有江湖消息。”

陆小凤唱得正酣，突然被打断却也不生气，他实在自己也知，以他的“歌”，满楼能听他唱够三句，这已经不能不算是知己。

满楼认真想了想，一抹笑意渐渐浮现在他脸上，他慢慢：“其实，我替世人想了一个生意。”

陆小凤：“哦？兄也会生意了？是什么生意？”

满楼：“陆兄说的没错。”

满楼：“只是这次，却不知是哪个不长的，把主意打到了陆兄上。”

陆小凤果然放下酒杯，击节而歌，他唱：“拟把疏狂图一醉，对酒当歌，乐还无味。”

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黑了，月亮将无暇的清晖洒满大地。

他一边笑一边：“是不是还有景星、庆云现、帝气冲霄、黑龙、凤鸣岐山、白虹贯日、甘降地等多项业务可选？”

陆小凤放下酒杯，笑：“由古至今，有人兴兵起事，谋权篡位，为了让自己显得名正言顺，都少不了有这些名堂要搞，若真有人兄这样的生意，那一定能大赚一笔。”

满楼：“收费，少则纹银百两，多则诸侯一方。”

陆小凤一愣，仰面大笑起来。

陆小凤：“朝堂争斗，不过是神仙打架，便是改朝换代，也不过是新瓶旧酒，又与我们江湖人士何。”

满楼轻轻地摇着折扇，他看不见陆小凤的脸，但他知他的心情很愉快，而当陆小凤心情愉快时，他很快便会发些……声音。

这次满楼却没有打断他，他只是微笑着，为陆小凤斟上一

陆小凤没有说话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又唱起一首词来：“游人西去客三，逐孤蓬不定家，山近峨眉飞暮雨，江连濯锦起朝霞……”

满楼笑得虽然克制，可里的愉快却一不比陆小凤少。

陆小凤已摊坐在满楼常坐的那只沉香木椅上，苦着脸皱眉：“兄，我是不是应该改改对付麻烦的态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