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手，窝在秦邯怀里打着小小的哭嗝。程佑神情有恍惚地轻轻问：“爸爸，你真的没有骗我吗？”

秦邯瞅着他那半真半假的泪，又好气又好笑，漫不经心地给那支枪装弹，用在队训话时的冷语调吐一个字：“说！”

“这件事爸爸已经原谅你了，”秦邯从屉里拿一把枪，开始慢条斯理地拆开，“说别的。”

程佑艰难地：“爸爸我……我再也不会偷偷跑掉了……”

秦邯温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小孩儿白皙的后颈上：“小佑乖，别撒谎。”

“秦诚……秦诚他剪破了我的，把……把来，”程佑又羞耻又委屈，“然后……然后他就……我的。”

秦邯的呼钻程佑耳朵里：“绑这么，怎么脱掉的？”

程佑肩膀怂的一缩，低着不敢说话。

程佑满脑七拐八弯的心被秦邯这一看得全成了浆糊，只好糊糊地代案情：“就是……就是我去军校的那一天，秦诚在宿舍楼下拦住我，说……说我要不跟他走，他就把我O的份公布去，”程佑一双着泪是大睛楚楚可怜地仰看秦邯，委屈地控诉，“爸爸，真的是秦诚我的。”

见他已经缓过来，秦邯决定开始理正事儿：“小佑，那你骗过爸爸吗？”

程佑歪着想了想，爸爸确实从来没骗过他，于是安心地打开文件，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。

秦邯右手握住了程佑的脚踝，他手掌很大，一只手就把程佑两脚踝并拢握在手心里：“从这样开始绑的？”

“没……没有！”程佑觉有个的大家伙在了他里，他微微张开，脚踝却被秦邯握住动弹不得。程佑羞得脸通红，“我反抗了……爸爸嗯……我……我打不过秦诚，他……他力

程佑心惊胆战地装傻：“说……说什么？”

秦邯着小孩儿的后颈把他拎起来，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瘆人：“秦诚什么时候的你？”

程佑见躲不过去，立刻执行预备计划，就着刚才没的泪摆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，小声噎着：“爸爸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程佑乖乖地说：“他带我去了他的宿舍，然后……然后就把我在沙发上，用……用军校的捆扎绳绑住了我的。”

程佑被吓得一哆嗦，酝酿好的情绪和构思好的剧本全都烟消云散，支支吾吾地说：“爸爸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他打算在三兄弟里选一个欺负他最狠地先供来引火力，“秦诚他……他我……爸爸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程佑说着说着就了状态，可怜地直往秦邯怀里拱，倒真像个被坏人欺负惨了的小兔。

秦邯冷笑：“小佑的被了，于是就让秦诚你？”

“嗯，”程佑咬着下轻声说，“一直……一直绑到大和腰，我一都动不了。爸爸，我那时候……那时候很害怕，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
“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秦邯有无奈地想，这小孩儿大概是永远改不了了。

秦邯把玩着那把刚装满弹的枪：“哦？秦诚你什么了？”

“我自己的儿什么德，我不是不知，”秦邯发一声意味不明地冷笑，“小佑，你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