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落在因为充满酒而格外的手背上，程佑轻轻颤了一下，柔的微微张开，像是要说话。

醉醺醺的程佑觉得里很难受。被透的内黏在里，让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来。

陈议长立接话：“秦将军，咱是不是可以开席了？”

开席之后，记者就被请到了单独的招待间。宴会厅里只剩下了Z区的军政要员和他们的夫人。

程佑没时间适应那个在他里作怪的小东西，忍着不适努力让语气平静下来：“我几天前曾去过中央军校实地考察，全程由卫兵陪同。不知这位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愉快事件？”

手臂刚绕到后，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。

还好程佑虽然酒量不算好，但酒品不差，喝得乎乎时还在努力地分辨记者提问，然后努力回忆家让他背的稿里有没有标准答案。

那人知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记者已经惹恼了秦将军，忙凑过来小声说：“将军，那个是天河晚报的记者，他刚才问的问题不在上报审里，我已经让人去理了。”

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立刻把残渣收走，换上了新的酒杯。

忽然被开到了最的震动上，程佑差叫声，手上一摔碎了那个致的玻璃杯。

秦邯被小妻努力保持冷静的醉态逗乐了。那小家伙醉得摇晃脑，腰背却得笔直，一脸严肃地听记者问话。记者叽里呱啦说了半天，程佑皱眉回答一声：“嗯。”

秦邯怕这小孩儿被下，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程佑的小脸，对记者们说：“大家都问完了吗？”

秦邯终于肯放过他，把震动一一慢慢调到最小，直到关上。

这间休息室是秦邯专属的地方，与宴会厅相连，中间隔着整面的单面玻璃墙。有时候秦邯会和几个老友坐在墙后看宴会上那些青年军官的表现。而今天，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小妻。

他义正言辞地训斥着这个找麻烦的记者，却只有自己知，他里已经的不成样。小小的在里震动着四窜，挤一一的，不他如何缩，都会有涌来。

程佑手心里一堆汗，息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。

程佑睛漉漉的，下意识地住了秦邯的手指，委屈地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秦邯暗中对宴会负责人招手。

“不用，”秦邯说，“我就是想给我夫人换杯果，他今天喝太多酒了。”

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，醉醺醺的声音又又可怜：“不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
秦邯住他的下捻了两下，在程佑耳边低声问：“小佑是不是发了？”

程佑那一摔杯着实吓到了记者们，接下来的问题都温和了许多。程佑在觉自己的信息素快要失控了，小小的疯狂震动着不停挑他的望，却不能缓解后想要被填满的渴望。他借着举杯的机会偷偷着涩的下，红着眶看向秦邯。

程佑太张了。他一张就想大喝冰，偏偏服务生一直在给他续酒，于是他就一直喝一直喝。

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个拳包拢在自己手心里，低轻轻亲了一。

秦邯和桌上的军官们打了个招呼，带程佑去休息室。

他漂亮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