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大哥说得对,是他自己活该。
严文熙确认阿立不在附近后就立刻返回,他不想在此逗留,万一仇家还留着人在坠崖
守着,他在这里多待一分便危险一分。不过车
被他放火烧了,爆炸之后车里应该烧得不剩下什么,希望对方看到这
情形能相信他死在车里了。
对于张景棠来说,自己完全是陌生人,就因为巧合靠在他父母墓碑上,救了自己一命不说,还用心给自己想办法主意,而同居了几年的人却对自己冷漠相待,这还真是……
不知为什么,看着张景棠的笑脸上那只没有光彩的浑浊的左
和那
突兀的伤疤,严文熙有那么一瞬觉得不太痛快。
张景棠虽然有些不放心,但也不求,
应
:“好吧,那我和父母说说话,昨天匆忙都没顾上。”
“阿木?”张景棠顺着他的视线一看,脸不太好看,“阿木、阿墓?这名
“昨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这个男人温和善良,应该不是会与人结仇的样,怎么会
成这个样
呢?
“还好。”张景棠倒是不在意,笑了笑,便往墓地中间走去。
严文熙意识到张景棠说的是昨天来上坟,突然看见自己受伤靠在那儿,可能光顾着将自己带回小镇,都没能好好跟父母说说话。他再回看了看来路,这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,也不知
张景棠这样并不健康的
板是怎么将自己
回镇里去的。
严文熙立刻跟上,装作没事地说:“有
,就站了会儿。”
不麻烦你了。”
“啊,那个,怎么不走呢?”张景棠走了好几步,发现严文熙没有跟上来,疑惑地回问
。
“嗯,好。”严文熙只好应着。可是被一个比自己矮小瘦弱的男人这么教育要注意,
觉……怪怪的。
这问题问的严文熙也是一愣,他还没想到要给自己取个新名字,突然这么一问,他四下一看全是墓碑,随就说:“那就随便取个,叫我阿木好了。”
“说起来,我还不知要怎么叫你呢。”
原本坐在树下发呆的男人发现他回来了,便起迎来,问
:“怎么样,有找到什么吗?”
严文熙摇摇。
让严文熙意外的是,他回到墓地时,张景棠还在那里等着他。
刚才张景棠说话时拍了拍他的肩,让他有些不自在,自从自己真正成为严家二少之后,会这么拍肩跟他说关心话的,也就他亲哥哥严文晧了,这下他倒是说不什么滋味来了。
走了弯路之后,严文熙还是回到了那晚藏阿立的地方,只是阿立早就不在原
了,若不是被仇家寻到,就是后来他自己醒来走掉了,哪怕是后一
情况,但听张景棠说那晚下了一夜雨,阿立的情况怕也是不容乐观。
“不急,说不定真像你说的那样,过段日就想起来了呢。”张景棠怕他失落,好心地安
他,“我们先回去吧,你伤还没养好,山里冷,再发烧就不好了。”
但毕竟是别人的事,严文熙也没有打听他人隐私的好,只是想想便抛至脑后。他朝四周望了望,
据回忆里不甚清晰的画面,辨认着当晚来时的路。
“啊,我就说吧。”张景棠微微蹙眉,“山里又
又凉,这天穿少了就得着凉,何况你
上还有伤。你这几天还是好好休息吧,别的事等养好伤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