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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自己的手有，比老大有劲儿，也比老大吓人：“叫啥？”他顺着他的意思问，睛却盯着门，想跑。

他这个好，跟老大的好不一样，是想啥的那好，许锥儿背朝他，白脖上了一层臊汗，挣着扭着：“不……俺不……”

光灿烂，许锥儿朝下，看着满院蹲坐的人，老太太、二、三，全攥着帕揪心地看她，不远地上躺着一个人，昏过去了，膀底下有一滩血，是大爷。

“你啥你！”许锥儿惊慌地推他的手，秦二虎和大爷不一样，自从上了山，五天里天天这样，非搂着他睡，还不让穿衣裳，搂急了，就着气在他耳边叫唤：“俺喜你，锥儿，俺想和你好！”

门上锁响，他一骨碌爬起，蜷到炕去，抱着膝盖，盯着那扇简陋的木门。

“秦二虎，”土匪的手心冒汗了，娶亲下聘似地郑重，“俺叫秦二虎。”

咣地一响，他抬脚踹开房门，开过荤的土皇帝似的，扛着许锥儿，走五月灿烂的艳里。

那和这咋能一样呢，那是救人，这是两个男的光着睡觉，是老大跟他说过的脏事，许锥儿拿脚踢秦二虎的，想叫他离远，怕以后老大知了，

许锥儿不解地看着那块血迹，红，掌大小，秦二虎抓起床上的肚兜，把他当腰抱好，“嘿咻”一声扛上肩，神采飞扬地宣告：“俺打劫，你骗婚，俺俩才是一对儿！”

“俺对你不好吗，”一到这时候，秦二虎就要和他掰扯个理儿，“你让俺放你男人，俺没害他，他家大钱俺全给留下了，就拿了儿浮财，俺对你咋样，你说！”

“俺要回家，”许锥儿小声小气地说，“你放俺回家。”

三两下，许锥儿就被扒得赤条条，秦二虎揽着他放倒，抱得死死的，一把一把摸他。

许锥儿看他醉醺醺地脱衣裳，也不分啥外衣里衣，囫囵一把全剥掉，个壮的膀和甩来甩去的下，气腾腾地爬上炕。

他说的是，可许锥儿还是一掰他掐着自己的手指：“俺、俺不愿意和你光……”

秦二虎的嘴角绷起来：“啥你男人，他连你是个小都不知！”说着，他站起，从二的针线柜里翻笸箩，上横着一把绑红绳的剪刀，他把剪刀刃对着自己的掌心，猛地一下，血溢来，滴滴答答落在藕荷的好褥上。

许锥儿一声尖叫，醒过来，外天漆黑，他孤零零躺在土炕上，脸上又又涨，拿手一，刚才哭累睡着了。

秦二虎从后磨蹭他：“慢慢儿……慢慢儿你就愿意了，”他涎着脸，在许锥儿的耳朵上亲一，“再说俺俩以前早这么睡过，那时候……你搂俺搂得可！”

秦二虎不听，光溜溜地拽他：“啥家，那是别人家！”他拽小猫儿似的，把他一团儿拽到怀里，臭不要脸地扒他衣裳，“那帮大，说啥仁义德，小媳妇一不净，他们就不要了。”

来的是秦二虎，可能喝了二两小酒儿，上有辣味儿，看见许锥儿，笑呵呵地说：“缩那地方啥，来，睡觉了。”

许锥儿怯怯地看着他：“那二虎哥，”他小声叫，用一既可又恼人的语气，“看在俺救过你的份儿上，你把俺男人放了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