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之哼了一声懒得理他，他笑了笑没计较，一两地沾了香膏往里试探，直到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回手，换了个坐姿把崔之抱起来。舒澜的早又大涨起来，直的，在崔之间蹭。

舒澜最用力去那瞬他几乎前一阵眩。自己来的时候是怎样他不知了，只到泪终于还是没抑制住，本能地将手腕抬起来堵住了嘴，生生把自己咬一个血印。

思地转开睛。舒澜拿手沾了东西匀开，叫崔之俯躺好，慢慢找到他后，试着一探去。脂膏是凉的，异惹得崔之瑟缩了一下，舒澜也不着急，只伸了一手指浅浅地在里，低声在耳畔问：“令君都想送我上刑场了，这会又让我你是怎么个意思……”

舒澜伸手过去给他，摸到那陈年旧伤留下的长长疤痕，轻声问：“疼么？”

崔之没作声，瞧着他的过了一会：“你原来生得这样好看。”

但舒澜没尽兴，甚至去换了脂膏的味，又了他两回才作罢。崔之拿他没法，自己心里也一样抑制不住情，便索不再挣扎。

“小舒！”

屋里的蜡烛都快烧尽了，外天泛青，崔之懒得问是什么时辰，只试着动了动，冷不丁倒一冷气，蹙起眉委委屈屈埋怨：“我腰上有旧伤，你也不轻些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手上还是轻轻着，语气却变了，压得低了下去：“还？令君把这些搁在书底下，是学荆轲刺秦王，来个图

彻底停下来的时候，崔之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。舒澜赤着，光溜溜地在他旁边坐着，只不许他睡，一个一个给他指着看被他指爪抠来的痕迹。崔之往自己上打量，只见上多了好几个紫红吻痕，亏得都不在显地方。

“你得打心里我，我才敢这样的事。”

舒澜不由分说抱起他来，找准他的后，对准自己直的下，一地坐了下去。

“令君，我这就是犯上了，你不给个首肯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崔之息了一声，两手抓住舒澜胳膊，恨不能给他掐血来“……要你，你再闹，我不成了——”

崔之几乎是尖叫了一声。说不痛是假的，舒澜还是一回，又偏这个姿势，开便是一阵疼痛，又被自的重量压着，崔之只觉脏腑仿佛都挤着疼，瞬间额角便沁冷汗。

但后被填的觉激得他浑战栗，舒澜并不用他说话就又慢慢托起他来，甚至后来二人翻了个换了姿势，少年人越发得趣似的起腰。

他把崔之气得一咬牙，气得角泛红，手指尖被情勾得一阵发抖。

实在是……太暴了，崔之暗地里想。

他想说话，想给舒澜说自己有多么想留住他，但一开就都是一阵不成句的息，再想谈别的也是徒劳，只剩下还能准确地传达到对方的耳朵里去，只能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。

舒澜被这话题转得哭笑不得，索也跟着转：“我还想不到令君了那么些香膏玉势之类……”

但那粝的快像洪中的浮木一样，在一片迷幻中勾住他的魂，给了他剧烈的、存活于世间的实，甚至于连痛都是致命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