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单斯远已经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正准备开，田小守却先说了。

“嘛啊你，我就笑笑

“小守，我知许清音已经死了，在去找你之前我去查过你的事，抱歉没经过你的允许。”单斯远拿下田小守的手，不自觉就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。

单斯远说的很慢，几乎是一字一顿，所以这段话，字字都砸在了田小守心上。

也免去了把我当成许清音的替之类的，傻的可能。

笑得又甜又傻，一个晚上许清音的泪和她杯中的酒一样，就没停过。

“不行的单斯远，许清音喜的是单狩，而且许清音，我的母亲，她已经死了，现在只剩下一堆骨。”

“噗，看你严肃的，我哪里比得上我妈，我妈就算失忆了也活得很自在，天天一睁就开始傻乐。你也是够了，你当时才多大，还敢喜我妈，我妈可比你打12岁，整整一诶。”

嗯，就在一天前单狩当着颜白的面，要他叫许清音妈妈。

到单斯远的面前，跪直伸一只手轻轻放在单斯远脸上，定定地看着单斯远，“你提到许清音的时候，里有太多的念想了单斯远。”

“小守有些事情我不说以为不用，但我现在觉得我还是好好说清楚。”单斯远目光沉了沉，脸上的笑意全无，严肃得让田小守又不禁直了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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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？呵，所有人都这么说，家也说不要这样，但他连自己都不懂对许清音是什么情，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？

这下换单斯远愣住了，一瓶红酒多半被听着故事的田小守喝下，但田小守的睛却清亮的可怕，几乎在田小守冰凉的手抚上单斯远的脸颊的时候，单斯远有一瞬间的轻颤。

夜朦胧了人的廓，人生总是有那么多巧合，单斯远忽然就想起当年的跨年夜，单狩被迫和颜白去参加晚宴，单狩要他留下陪许清音。许清音当天喝得很醉，傻笑地问他是不是喜她？

田小守忍不住笑了声，还伸手推了下单斯远，结果手没有收回来就又被单斯远握住，两人双手缠，田小守被单斯远里的专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田小守在心里默默补充，单狩回来时看他的神总让人不寒而栗，而单斯远只要在场都会挡在他面前。这对父有时也让人失笑。

他没有回答她，反而是许清音自己念叨开了，呢喃着说着不行，他以后可是要喊她妈妈的。

他还真的是不懂单斯远，或许也没人懂的了单斯远。他的猜测还未说就被人看了来，还附加上了其他让人心动的话。单斯远总是这样，一句话说的真假参半，让人分不清孰真孰假。

看见单斯远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，田小守不知怎么就松了气，坐了下来，“反正单狩肯定把我家十八辈祖宗都扒了个遍，你查查又没什么，而且你查清楚，省的我和你一一解释。”

他也许只是单纯喜那个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又总能逗他开心的小而已。

“我喜许清音，也喜你田小守，我很清楚田小守是田小守，许清音是许清音。单狩其实也很明白，所以他才会只回来看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