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姚溪暮嗷的叫了一声，连翻三个斗，转回江晚舟前，央求：“晚舟哥哥，你赶带我去见绛英使吧。”

“练剑？”姚溪暮一脸茫然。

“绛英使见你，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能学剑法。”

剑气如风如电如雾，寒光闪动，困住了逃离姚溪暮指尖的蝴蝶。蝴蝶上下扑闪，却怎么也逃不开琼珠碎玉一般的剑气。

“娃娃，过来。”谷晴柔向姚溪暮招招手，姚溪暮走到树下。

“过来。”姚溪暮左顾右盼，确认她是在跟自己说话，跑过去跪坐在她旁，她倒了一杯酒，递给

“晚舟哥哥，你好厉害！”姚溪暮去，抓住江晚舟的衣袖，一脸崇拜。

“四百六十八只！”姚溪暮起来：“天啦天啦天啦！我也要练剑！”

江晚舟气吁吁，谷晴柔坐在席上，抚琴助他调理内息：“忘剑诀，得剑魂。舞剑之时忘记招式，才能人剑合一。”片刻后，江晚舟重新剑开始练习。

“你了。”江晚舟的剑回鞘，好心提醒了他。

江晚舟剑。

“金陵好地方呀。”谷晴柔伸手，指尖如兰绽放，一只蝴蝶停在她的掌中，看的姚溪暮跃跃试，还是想扑。谷晴柔瞥了他一：“好地方养的娃娃也漂亮。”她手指轻弹，蝴蝶在空中划一弧线，落到江晚舟的面前。

一曲终了，江晚舟通都活络起来，泛绛英使谷晴柔才站起。姚溪暮见她的材小，长发及腰，便蹦上去行了个礼，脆生生：“绛英使好。”引得谷晴柔格格笑不止，嗔：“哪来的嘴甜娃娃，我这年纪当你妈都嫌老，你却叫我。”

“谷尊使，他就是姚溪暮，金陵来的。”江晚舟介绍。

姚溪暮目瞪呆。

“住手！你什么呢？”江晚舟声制止。

“一百三十七只……”姚溪暮喃喃。

江晚舟还不到十岁，剑法已经神化。练武太寂寞，也会消磨人的耐力和激情，他缺少一个对手，正好有姚溪暮。

姚溪暮往四周瞅瞅，折了一树枝，像模像样的摆着姿势，喝到：“记牢招式，才能忘记招式！”他跟着瞎比划，舞动树枝，学着纵蝶，然而打落了三只，蝴蝶断了翅膀，奄奄一息。

“不是，是练剑法。”

剑光开合起落，如同晨雾结成的网，困住了蝴蝶，一只、两只、三只、四只……

“不是吗？你看起来一也不老啊。”姚溪暮无意识的将一手指放到嘴里，转看向江晚舟，疑惑：“我叫错了么？”

乌谨教姚溪暮的主要是内力心法和一些掌法，剑法几乎没有涉及，江晚舟便想着带他来雪屿坞一同练剑，他不肯告诉姚溪暮，反而卖了个关说是绛英使想见姚溪暮。

“这有什么？我这才一只蝴蝶，绛英使能同时困住四百六十八只蝴蝶。”

蝴蝶或绕或闪，上下纷飞，直到第一百三十七只蝴蝶逃江晚舟的剑风。

古梅树下铺着一张新席，席上有矮桌，桌上放着一壶酒，一把琴。绛英使正在抚琴，是古曲。江晚舟听得韵律不由自主的吐纳气息，周转内力。

江晚舟看到他那副没见识的样轻笑一声，剑鞘。

原地转了一个圈，保持着直立姿势，歪问：“是蝴蝶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