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寻湛没否认，“怎么…”

“我问过，白楚说是过去的一个象征罢了。”

英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他用左手拂过自己右手虎的纹，“科之前说，白楚边的小情儿以为这纹是‘情侣纹’，指的也是你？”

临近午夜，原本寂静的街响起了鞭炮声。辞旧迎新，节日的气氛被渲染到了极致。

就事论事，汪寻湛听到这话难免惊讶，“我以为…”话没说完，他瞧见白楚从走廊那段走过来。

“他为难过白楚，你是…”

汪寻湛思考过这个可能，但终究不愿将英航与白楚之间的相否定，遂断了这个念，“或者，你想帮着白楚拿回属于他的东西？”

“帮着白楚拿回属于他的东西？”英航重复，笑意加，“你指的是帮派？”

汪寻湛轻嘴，也忍不住乐起来，“没辙…他在我这儿就是中心，我见不得有人让他不痛快。”

“以为什么？”英航询问。

英航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，汪寻湛搀着他行走，追问，“不过什么？”

一旁的英航闻言，随附和：“这话应该我说。”

汪寻湛回到包间后又和科喝了不少，就连一直不太说话的卢宇桑都显了些醉意，拉着英航的手，中闪现说不的复杂。

汪寻湛松开英航，走到白楚边，推开包间大门之前快去凑过去，在他脸上啄了一下，“那只能说，白少，辛苦您了。”

汪寻湛抬起手臂，拉着英航让他环着自己，嘴上却没再吭声。

白楚闻言，轻笑着抬手揽过英航的另一只手臂，“经理说怕打扰屋里说话，没敢凑近，我走了老半天才找到个能气的。”

“没什么，”事实怎样并不重要，汪寻湛看着白楚…Mr.溜达就是他的中心，他夏寒究竟什么想法，前这犊才是他的全。汪寻湛对走的白楚说，“怎么去了这么久，拿个筷还能迷路不成？”

“没什么…”英航语带玩笑，“我只是觉得，你这想法倒是把白楚当成了世界的中心…这好。带着这想法，我叫你来想说的话，倒显得多余了。”

“你指的是夏寒？”气氛放松了些，英航也显得更为随意，“帮派的情况，外人看着是个闹。但很多事情，没瞧上去那么简单。白叔失势，帮派里想斩草除的人多了去了，没有夏寒，白楚活不到现在。”

“白楚的事情，别瞎猜了…”英航颔首，虽能瞧不想多说，却也没什么犹豫，“他要是愿意说，问问他，不愿意，也没什么重要的。帮派，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。我们的世界，白楚从来都不是中心，不过…”

科在

“嗯，”英航上手，“这纹是继承帮派的标志，是权利。”

英航笑了，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，“我什么？帮着夏寒背地里给白楚使绊？”

“…”

“嗯…”他记得孟燊中的那些谣言，空来风，不胫而走总是有据的。

“科没说这纹代表什么？…白楚也没提过？”

“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回来的？”英航转，面向汪寻湛，“为了白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