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韩韶军皱眉：“姜辰，你什么意思？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？”

“敷衍一下不会吗？你平时不是会敷衍人的吗？”

“这跟人品有什么关系？事态是在不断变化的，现在你是你家的主心骨，你的婚姻问题必然会比过去更加受人关注。”

韩韶军怔神。这算是表白吗？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，在狭小封闭的车厢内，姜辰说“我们在一起吧”。他虽认了这份情，可以为两人也就这样介于好友与恋人之间，无法再一步了，但姜辰总是能让他乎意料。

韩韶军脸上一，想要手却被他牢牢抓住。

“你……”韩韶军迟疑，“你是不是太冲动了？”

姜辰用力着他的手掌：“你不信我？”

“什么怎么想的？”韩韶军疑惑。

这张脸几十年如一日地引着韩韶军，他抬手想要摸姜辰的脸颊，但又在离眉角几厘米停了下来。姜辰就像是韩韶军的毒药，只要一有机会，就往他心里钻。

姜辰无法再反驳，扭过去，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。因为焦虑的关系，姜辰的五官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刻，朗的眉骨使双眸更加邃，抿的双使下颌的线条更加分明。

“这个问题好像你以前就问过我。”

“以你的条件找个结婚生并不是难事，哪怕只是给人看。”

韩韶军叹了气，可刚要缩回手，就被姜辰抓住。姜辰的手燥温，韩韶军想躲都来不及。

韩韶军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句话的，可姜辰非但不觉得好笑反而更加焦躁：“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？”

姜辰神情烦躁，踩着油门到路边一个急刹车停下，转过面对韩韶军：“为什么你爷爷叫你结婚，你答应得比什么都快？”

“现在还不晚吧？”姜辰没没脑地说。

“你要我怎么回答？难我说：爷爷你别梦了，我是个同恋，我这辈都不会结婚的？你是嫌我命长，还是嫌我爷爷命长？”

“我不想勉你。”韩韶军不知自己怎么了。当一个人表现好，另一个人回应愿意在一起，本应是两厢情愿皆大

开，姜辰的脸凝重万分，韩老和韩韶军的对话一直在脑里转悠。边韩韶军面平静，可韩韶军越是平静，姜辰越是不安。

“现在应该还不算太晚吧？你不要结婚，也别想着结婚了，我们在一起吧？”

姜辰了他的手心，忽然笑了，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。韩韶军的手介于柔与之间，椭圆形的指甲剪得净净，男的骨架不会像女般柔，又因为长年模型比较注重双手的保养，即使受伤后这一习惯也没有改变。用手指勾画眉的廓，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，姜辰微笑的中闪烁着光芒：“喜吗？你刚才不是想摸吗？我让你摸。”

“当然是有关系的！我有我的原则，我的底线！正如你所说以我的条件要找个人结婚并不难，但同样的，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，我可以有别的选择。人之所以不断地向上，不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选择吗？我韩韶军活到现在是为了我自己，不是给别人看的！”

韩韶军纳闷：“那我应该怎么回答？”
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？”姜辰终于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