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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的那人是言喻。
言喻将这只手握暖和了之后,又挤到另一边,将慕容重华的另一只手拉过去握住。
“其实慕公子不必那么担忧的,这也是一件好事,至少我们排除了一个嫌犯,如此,我们离真凶就更近了一步。”
慕容重华听言喻这般一说,立ma想通了:“嗯,言大人所言甚是。”
事情倒是想通了,脑袋一空下来又开始胡思luan想了。
想着从刚才开始言喻就帮他捂手,想着要是这长安街永远永远都走不到尽tou,想着就这样抓着他的手永远也不要松开。
若言氏没有独揽朝廷大权,让他这个皇帝zuo得有名无实;若……
慕容重华摇摇tou,他现在在想什么,言喻都已经表明是站在他这边了,他还在瞎想些什么?
慕容重华停下步子,转tou看向shen旁的人:“明之,你不会背叛我的,是不是?”
被突然唤了字,言喻愣了一下,他有多久没有从这人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了?半年?对了,是从他登基之后。
言喻嘴角勾起温和的笑容,答dao:“是。”
“明之,有你这句话,我自是安心了。”说完,慕容重华转过tou去看着前方,被捂着的手也同时chou了chu来,顺手将言喻的手握住。
“慕公子……”
“今夜ting热闹,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去,晚些再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言喻嘴角的笑容加shen,抓jin了他的手,跟着这位才双十年华的君王在拥挤的人chao中向前走。
仿佛这条长安街真的没有尽tou,只有这对双手相握的人儿。
言喻没想到,慕容重华说的凑热闹是来这zhong地方。
言喻咳嗽几声,看了一yan这房中的布置,清了清嗓子,轻轻敲了一下桌子,dao:“慕公子,您这样,似乎有些不大好吧。”
“有何不好,这飘香院可是京城最热闹的窑子,难dao明之不曾来过?”
慕容重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瞟向言喻的小yan神儿颇有些揶揄的意味。
“来是来过,但慕公子您是……”
“本公子就是一个刚成年的正常男人,难dao还不能来这地方?”
听了慕容重华的话,言喻一张脸都绿了:“能。”
说完,看了一yan左拥右抱的慕容重华,便自顾自地开始饮酒。
就连那些shen上只有一层薄纱和抹xiong的女子想要往他shen上贴,也被他给推开了。
言喻长得极好,看衣着也至少是个大hu人家的公子,只是看着自家姐妹三番两次地被这位公子拒绝,姑娘们也清楚了这位公子是个不解风情的主。
自然而然,就再也没人想觍着脸往上扑了。
慕容重华将脑袋从各位mei人的香肩中挤chu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言喻在喝闷酒。
心里tou倒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本来他只是想着以前言喻和别人到这zhong地方来,都是以他年小为由,拒绝带他来,故想着小小报复一下罢了。
现在看这样子,他这事儿是不是有些zuo过tou了?
“好了好了,姐姐们请让开吧,在下有事情要问姐姐们,哪位姐姐的回答最让我满意,这最大的金子就赏谁了。”
话音刚落,刚才围着他的一大群女子立ma从他shen上爬起来,站到了旁边,顺带将shen上的薄纱拢了拢,遮住了大半chun光。
言喻刚端起酒杯的手顿了一下,也没抬tou,就继续将手中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