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怎么读英语？”

两人笑不来，不躲我站这儿等你砸，那我纯粹傻。可看到黑板上的文字时，两人又有想笑了。

祁凌和狄初再次互看一。

疼痛从脑袋钻神经里，睡梦中断的一瞬间，狄初和祁凌几乎是下意识想破大骂，哪个儿不要命了？！

也就那么一会儿，狄初又睡着了。

妈的，这是地理课。

狄初总觉得有人在拍他：“哎……小初初……是不是该换书……了？”

“你们还敢躲！”男老师暴如雷，“看看看看！看看上的什么课！睁大你们的狗睛看清楚！”

“你们班不是不上课睡觉吗？”狄初有懵，问祁凌。

男老师指指他俩：“来来来，给我读读第46页第一段！”

“MynameisLikang，IliveinShijiazhuang，acitynotfarfromBeijing*……”

“啊！看清楚没！看清楚没？！”男老师猛拍黑板，黑板上的粉尘一个劲往下掉。阵仗还大的。

他连都没抬，伸手推推狄初。说完见狄初没反应，自己又扛不住倦意，收回手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。

直到两人被一本书和一个黑板同时砸醒。

说话人的语气同样睡意朦胧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要断气儿似的。狄初睡得正好，心里莫名烦，换个的书啊！睡！

狄初转看着祁凌，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清醒。

“你他妈怎么读语文？”

然后睁开，接受了全班的注目礼。

然而重并不在这儿，瘦成竹竿的男老师刷刷粉笔二指禅，狄初和祁凌见形式不妙赶躲了一下。

“你他妈怎么不提醒这是地理老师。”狄初面不改地站着，睛盯着黑板，低声问祁凌。

刚说完，讲台上一阵吼：“你们还敢聊天？！有没有遵守校规校纪的自觉了！？”

狄初和祁凌同时拿起面前那本书，开就来。

那这是谁？

“梁惠王曰：‘寡人之于国也，尽心焉耳矣。河内凶，则移其民于河东*……”

狄初回，这位男老师材瘦削，爆发力还的。他从善如地站起来，祁凌顿了一下，也跟着站起来。

反正在学校吧，不你是犯事儿，还是受表扬，还是回答问题，先站起来准没错。在老师里这叫态度，当然首肯了你的态度后，会对你什么事儿，这得听天由命。

过了多久，睡得迷迷糊糊，反正手有麻，也有酸。

刚开，全班爆笑，一阵阵差没把天板给掀了。

两人的神中全是这傻脑磕桌上把智商磕掉了，真他妈丢人。

叫他的是祁凌，祁凌其实很少在教室睡觉，要不是特别困的情况下，他不会自讨苦吃。趴课桌上睡，一对睛不好，二对颈椎不好，三桌太，四教室太吵，五总有人打扰他。

所以实际上祁凌睡得很不踏实，不知是第几节课的下课铃把他吵醒了。睡得有昏，用残留的清醒意识想了想，是不是该换本书了。

后者叹气：“那得看是谁，总有清在人间。”

然后看到讲台上有位男老师正气急败坏地盯着他们。嗯，还好不是缺心，狄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