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就麻烦了，话不能说重了，还得挑别人能接受的说。

缺心摇，还是觉得年轻人真他妈胆大，笑得有些无奈：“祁凌，你知不知，年轻是你们的弱，年轻意味着缺乏经验，会吃大亏的。老当年在上混的时候，你们这些崽还不知在哪儿活泥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祁凌摆手，“老大，这招对我不用的。”

缺心自顾自把烟上：“北坝那边的事，你不要参合。再怎么样，你只是个学生。”

林老师，您好。

祁凌抬，与缺心对望着。

“不还有一年吗，我也不一定真要离开这里。”祁凌被缺心这苦婆心的架势哄得有愣。

“这几年北坝新的混混太多了，没脑不要命的也多。”缺心说，“你明年是铁定要离开这里的，尽早结束这些混账事，别被缠上。”

祁迟本想上楼天台溜达，万万没想到这个秘密基地会碰到别人。他看了看时间，离上课还有几分钟。

“温如？”祁迟意外的，“你这个儿怎么不在教室啊。”

“我要命，但是我不怕死。”祁凌说。

是熟人就好多了，虽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熟，但也比陌生人好得多。

祁凌冷笑：“我看他妈谁敢缠我？”

温如错愕，反应两秒，忽地脸上笑开了：“是你呀，真巧。那天的事真谢谢你啊！”

祁凌慢慢收起吊儿郎当的笑容：“老大，你别那么多。”

内容如下：

隔初一中。

祁凌十几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让别人坐下还有这语气和表情的。

祈迟一向不同女生往来，也不是

“来一？”缺心摸烟盒。

手机页面停留在一则短信上，备注写的是：祁凌父亲。

“嗨，小事。你不用太在意了。”祁迟在她旁边坐下。

我是祁凌的父亲，首先谢林老师近几年对祁凌的关怀和栽培。犬成绩差，多年来放养惯了，野，您多担待。

“氓不要命，红了什么事都得来。你别把自己当真氓！”缺心难得严肃，烟上后也没，一直夹在手里。

“学习我不你，”缺心说，“校外你自己收敛。”

远远看去，是个女生。

没人能看，那一刻，祁凌在想些什么。

烟灰烧了一大截，两人沉默了会儿。

祝：工作顺利、万事如意。

慢腾腾走过去，刚要开，一看，嘿，熟人。

“我就从北坝混大的，谁不知我祁凌？”

“您说，”祁凌坐在一边的椅上，把后弯踩在椅的横梁上边，“我最近就逃了几节课，睡了几节课，不至于这么严肃吧。”

缺心把手机拿来递给他：“自己看。”

拍桌，“老让你坐！”

告诉他，万事有因果业障，人生有起落。

祁迟有退却，是个男的还好，顺的留下，一起烟聊两句。不顺的叫走，自己还是能落个清净。

上的事，我也听得七七八八，祁凌不可能一辈待在那里。

黑墨般的眸如海万里，似有狂风暴雨在一瞬间来了又去。

够瘆人，都不敢坐踏实了。

最后这一年里，希望林老师多多费心，父母最大的愿望是他平安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