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他妈都没死？”

“哟，还去查了日期啊。”

“初初，今早有没有对我五投地啊。”祁凌斜躺在沙发上，神盯着手机屏幕，“哎我，想着又要吃外卖老就想吐。”

中午休息，王立等人都回家了，下午他俩排舞，把空间让给他们。

谁要敢这么叫他，不把对方成隔老王的大衩都不算完。

“，别说地那么麻，”狄初没由来地一阵恶寒，“你们演唱会的时候又没有放假。”

王立看着台上：“差不多，每次筹备演他都能瘦好几斤。第一次演前，瘦了十二斤。”

两人就这样坐了会儿。

哪里拍不对，哪里弱不对，哪里应该突键盘手，哪里应该让鼓手独奏。一首曲下来，祁凌风风火火地挨个儿骂，然后再喝，继续磨合。

狄初想烟，发现盒又空了。只有盯着舞台发呆。

“他对自己喜的东西就这样，为了保护嗓，现在基本不吃辣。”王立弹弹手上的烟灰，“这儿的人都服他，倒不是因为祁凌打架厉害，而是他有真材实料，不得不服。”

“他爸是黑的，在N市也不怎么他。只是经常往这边放话，不准别人动他儿。久而久之，在这儿混的人，都叫他祁老大的儿。”

祁凌唱起歌来很投，无论是动作表情，只要一开，就沉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。

“这么拼啊。”狄初拖着声音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
噌噌噌上升，现在一瞬间有茫然。

看着就累。

“搁厕所去，别在我面前吐。”狄初站在桌前翻他们的乐谱，“这些曲你们都要唱？”

祁凌唱歌应该很好听，不然不会是主唱。但今天没开话筒，隔得比较远，周围有其他乐队走动，听不清他在唱什么。

觉祁凌过得也没那么好。

祁凌一直在台上，几乎每个人都被他削了一顿。

从小爹娘不，和自己父母双亡也没差。

王立笑着摆摆手：“祁凌不容易，从初三开始就学会自己挣钱了，即使他家不差那个钱。”

“啊，不一定，还在筛选。”祁凌好餐放下手机，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，“不过你要想听什么歌，可以跟我说，到时候我给你唱啊。”

王立见他没说话，继续讲：“祁凌的脾气更臭，一开始还行，年纪小，别人叫了也就算了。从初三还是一开始，但凡遇上不长这样称呼他的人，顺手就是一。半年时间，把整个北坝都打服了。”

“他总这样？”狄初主动问了句，祁凌平日里一副懒散的样，对什么都提不起劲，很少有这么认真的一面。

着了吗。

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德行。

狄初挑眉：“啊，是吗。”

狄初没想到就这么坐着，都能看他一上午。

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祁凌，和自己所认识的祁凌不一样的。

“谁敢跟他比横？祁凌发起疯来说不定连自己都砍。”王立大笑，“不过能让他疯的人到现在还没现。”

狄初皱眉，这他妈什么称呼，xxx的儿/弟弟//哥哥，这类称呼压就是找吧。

“真材实料？”狄初对祁凌最大的印象就是话连篇，“他的料还多的。”

“你没脑不代表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