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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ju,有他认得的,也有他不认得的。他自己也被红绳五hua大绑,手臂被高高举起掉在房梁上,绳子勒过他的chun芽,卡进他的huachun和tunfeng里,在腰杆chu1jiao叉着往上绑去,正好让绳子磨过rutou。
他只要随便动一动,这些地方都会被绳子来回moca,叫他心yang难耐却又无法解脱。
原来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,太子怕得牙齿有些发抖。
不用怕,不要怕,太子咬jin了牙提醒着自己,他是太子,有福星笼罩,再说了,表哥和冯奕一定会来找他的。
“终于醒了。”女子换上一shen素雅的衣裙翘着二郎tui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她将tou发都束了起来,louchu微微带着些刚ying的lun廓。
“嗯……”太子左右拧动着shenti,huaxue早已经被磨得zhi水淋漓。
“长年被chun药run泽的shenti就是不一样,”女子走到太子shen边,兴奋的用手指沾起太子的zhi水,伸chushe2toutian了tian太子殷红的檀口,“sao水又黏又多。”
长年……这话什幺意思?还不是近期这四五个月吗?他真的被冯奕狠狠算计了一把。不知dao为什幺,太子忽然有些想哭。
“认得这是什幺吗?”女子将手中的长鞭抬到太子yan前,那是细长的竹条磨成的鞭子,前tou坠了一个dai着小刺的有些重圆tou,整条鞭子都被那个圆tou压得弯chu一个弧度。
那是何wu,看起来就很可怕……
太子chou了一口气,把那些无用的yan泪全bu憋了回去。可他还没回过神来,女子便将他kua下的卡进huachun里的绳索撇到一边,一鞭子便打在了huadi上。
“啊!”太子仰tou尖叫一声,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回音。
女子又将rutou上的绳索向外挪开一些,一鞭子打在了ting得老高的rutou上。
“啊——”那圆tou上的小刺勾着rutou,以至于女子把鞭子往外回收的时候小刺还扯着rutou不放,把rutou拉得老长。
“知dao这是zuo什幺的吗?”女子抬起小太子的下ba,鹰一样的yan睛盯着太子质问。
太子把tou一撇,咬着嘴chun不说话,yan泪水就这幺从他努力睁开的大yan睛里liuchu来。
“你来,”女子吩咐着守门的彪形大汉,“rutou和saodi各打一百下。”
“是。”彪形大汉接过鞭子,便动手打起来。大汉的力气绝不比那女子小,当一鞭狠狠打在huadi上的时候,太子才明白女子将将对他是多幺的手下留情。
“啊!啊!啊——”太子yan睛瞪得极大,每一鞭下去huadi就tiao一下,他好像就用huadi高chao了一次。好疼!又疼……却又带着些不可言说的舒服……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每一次鞭子打下去都会连带着打到他的huachun上,发chu心惊routiao的声音。
“唔……啊!”不知dao打了多少下,太子拖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唤,被打的涎水luanliu,shen下的yin水liu得满地都是。
再这幺打下去,huadi迟早会被打烂的,会chu血的……
“啊、啊、嗯!已经烂了——已经被打烂了——啊——”
“呵呵,”坐在一旁喝茶的人轻轻笑了起来,轻描淡写的问dao,“什幺被打烂了?”
“嗯——嗯——huadi——啊——”
女子走过来拿过细竹鞭,用圆tou轻轻在已经红zhong充血的huadi上轻轻mo挲起来,“那你知dao这是用来zuo什幺的了?”
“知dao了,我知dao了——嗯……”太子绵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