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颗珍珠确实是极品，”萧景琰夸，如此大小可算够得上鸽了，倒不枉费他苦寻数月，“南珠果然不同凡响，请老人家说条件吧。”

老人脸上突然几分痛苦的神，膝行几步跪倒在萧景琰跟前，俯下去，额贴着地板，语带哽咽：“请大人……带走老朽的小女吧，您若看得上就收她当个妾，若是瞧不上，不为为婢全由您发落！”

萧景琰看他一，低掀开布巾，里面一颗洁白的珍珠，此珠硕大饱满，且是正圆形状，弧度优，颜银亮如同明月；泽温细腻，柔的布巾与之一比，竟显得十分糙。萧景琰举起它到光下细看，角度变化间似有七虹光，奂。饶是萧景琰并非喜赏玩珍宝之人，也知珍珠这东西，是越大、越圆、泽越明亮越好的。见到这一颗，终于令他的笑意，一下冲淡了上那端正自持的气质，显少年的几分张扬快来。

“小女不懂礼数，望大人别见怪。”

“你们可知这位是何人？”列战英往前一步，厉声，“莫提这样无理的要求！”

“南海之滨的居民没有不知这位是七皇殿下的，”老翁说，“正是听说殿下龙章凤姿、正直忠肃，又带领驻军守护了此地和平，老朽才有这非分之想，实在是走投无路了！”

“现在见到了，说说你的要求吧，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，都可以答应你。”萧景琰从容一笑。

“承蒙大人亲自过来，老朽家中贫寒，还请您别嫌弃，屋一叙。”老翁躬抬手引路，萧景琰也不客，留下亲兵守在外，带着列战英走了去。

之前跑屋的少女垂过来摆上两碗，又转跑了。

“老朽……”老人家落下泪来，打了虬结的须发，“老朽也是没办法了！”说着他朝屋后大喊一声，“海珠，过来见过大人！”

“老人家这是何故？”萧景琰直起上去扶他，“起来说话。”

萧景琰和列战英皆回看去，只见后门来一人，从穿着来看正是之前跑走的少女，但她此刻脸上却洁白如珍珠，完全不似刚才黑红的样。少女垂跑来，跪倒在老翁边，泣：“求大人收留！”

“大人不急，”老翁伸手从怀中掏一块洁净的布巾，里鼓鼓，显然包着什么东西，他双手呈上此，列战英接过来递给了萧景琰，“您不妨先看看，想必会对老朽的要求更加兴趣。”

“是，”老翁坐于下首，又行一礼，“老朽那东西确实罕见，您的人来要了好多次，老朽虽不肯给，也未见他们动。不怕您笑话，老朽回南海打渔前曾在军营里待过十几年，看这些士兵的派，就知您治军有方，所以才斗胆提想见您一面。”

“老人家客气了，你走屋前就知我一定会来，是吗？”萧景琰问得很是肯定。

“老人家有何难？”萧景琰面容镇定，目光灼灼直视老翁。

老翁絮絮讲：“老朽在此地打渔已有多年，因当过兵，胆更大些，便时常去险采珍珠，质量素来很好，由小女去卖，在附近一带渐渐也有了名气。半月前老朽偶然间采得了您手里那颗珍宝，又是欣喜又是惶恐，怕招来歹徒，便让小女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