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七　　跑不掉

只要他会对阿土好，就是天下太平了不是？

抱著阿土，鲁小五满意地闭上睛。他要的也不多，只要是想要的存

爷跟佃讲理？天下从没这个理，他良心发现有用。

鲁小五抬起他的，他看著自己。“那你不喜我了？”

阿土从没见过鲁小五这麽柔和的神情，神里微光转，遂而温，有些生气的情绪，却没有发作的预兆。鲁小五不生气是假的，但是他懂克制，什麽时候能发什麽时候不能发，没有人比他掌握得更清楚。

当铁公遭遇土老冒-36　跑不掉

脚往车板上一跺，阿土和狗都抖了三抖。别看鲁小五不动刀不动枪，不使拳不挥，但是这气势这心，光是受就能让人发麻，自然地臣服於脚下。

“昨天晚上……觉得不舒服麽？”鲁小五的手指了阿土的衣服里，抚上了那依旧洁净的背脊，阿土的颤抖越发烈。

他的存在对鲁小五又有什麽意义？

“疼……”能不疼吗？翻来覆去又涨又绷，腰弯得跟弓似的，不停地摇来晃去，就算是下农活也没这麽辛苦过。阿土的手环上鲁小五的背，温从指尖传到心间。他又何尝想走，可是除了走，他没别的选择。他不可能让鲁小五为了他放弃商人的利益，也不可能阻止鲁小五三妻四妾，更不可能作为鲁小五的伴侣现於世俗之前。

阿土还想说什麽，鲁小五低吻他，不容他再分心想些七八糟的事情。他是来找他的，自然是要把人带回京城，如果连这小事都不到，他就不被人称为京城首富。

“腰不疼啊？”鲁小五伸手著阿土的腰，看著他满脸的红，指尖传来电般的颤抖。阿土很诚实，心里的想法上就表现在上。

骨的问话，己的话语，阿土真想把睛闭上找个地钻去。脸庞火烧似的红，烧炭似的，脑海里全是结合中的受，既沈醉又让人心酸。

阿土一跟到了鲁小五的面前，没敢抬，手没敢动。鲁小五的气是憋著的，发来不知会是怎样，他怕。

“那你还要走，究竟为了什麽？”鲁小五搂他，气，“既然喜我，就要留在我边，别的不用说了。”

为商之人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，别人怎麽想是别人的事，达到目的才是第一位，只要让自己快乐了，其他人快不快乐无所谓。阿土喜他，所以留在他边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。鲁小五也喜阿土，大丈夫三心二意当属平常，他会把阿土搁在心里，也能把其他人搁在心里，这本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。

“…舒服…”言由心发，阿土不善说谎也不会说。

鲁小五把床毯给铺上，一翻手将阿土推倒在毯上，翻就压了上去。阿土被他的气一，立刻发起来，慌得脸都红了。这可是在车上！前面有车夫狗，又只隔著一层布帘，鲁小五想什麽？

“给我来。”鲁小五歪著，缓缓地吐四个字。阿土没挪窝，狗上来就掀人，然後上车座，挥鞭赶车。他就知，鲁小五轻易不会放阿土走的，那傻，放著天大的好命不要，走什麽走？！

阿土眶发，拼命地摇。若是真不喜，那回不回京又有什麽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