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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东西像火山一样在我ti内爆发了,瞬间我的血guan里liu动的不再是血,而是岩浆。
我不是se狼,把喝醉的男男女女送回家这zhong事干过不知多少回了,就是女人醉酒后躺在我怀里发sao,我也不会这么激动。我“呯”地关上车门,大口呼xi,冰凉的空气让我稍微恢复神智,思绪却完全混luan。今天我滴酒未沾,我想,难dao茶里面掺了“贱男chun”?
开车的时候还是燥得不行,下面胀起来被niu仔ku勒得生疼。我找个僻静地方停车,把那条祸gen放chu来,一边抚wei,一边回忆我干过的最xinggan的女人,在我shen下chuan息ting动,通ti柔hua,像条离了水的鱼。
快gan在我手中快速聚集,又迅速消失,始终达不到pen发的高度。后座传来两声鼻息shenyin,我屏住呼xi,心tiao在耳mo上擂鼓。大概是被绑得不舒服了,姐夫挣两下,又安静了。我看到自己的手伸向后视镜,掰下来,正对着后座上的男人。是路灯惹得祸么?那光泽温run的脸,淡se的chun,细长的脖子,半隐半现的锁骨……好想撕掉那些碍事的衣wu,把这jushenti压在shen下狠狠侵犯。我像条饿狼,仰tou无声呐喊,汹涌的热liu终于冲破闸门,颤栗的快gan如礼hua般炸开。
其实这件事就像你在路边没人的地方撒了泡niao,为的是解一时之急,没人看见就没人站在dao德的高度批判你,没人以正义的名义惩罚你,拉上拉链,你还是那个衣冠楚楚、dao貌岸然的你。我把ca手纸和关于这事的记忆一同扔进垃圾桶,我还是我。作为仁义的小舅子,我把姐夫送回家扶上楼。作为合格的员工,我第二天准时chu现在办公室。可看见姐夫挂着黑yan圈,脸se苍白的准备去工地,我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。我忙前忙后的帮他泡茶拎包拿文件,完全是chu于人文主义的关怀,我敢对路灯发誓。
姐夫公司的工程是外包给建筑商的,an理说可以甩手不guan,等完工时看看监理的报告就OK。可看那些楼歪歪、楼脆脆,谁敢保证建筑商不会用豆腐渣给你盖楼。zuo生意就是勤快人才能干好的事,懒人大多干什么赔什么。这一点我懂,姐夫更懂。看他跟那些工程师讨论工程进度,我觉得汗颜。要是我有他一半认真,也不至于把公司弄到关门大吉。
晚上照例是宴饮,请客的是跟姐夫合作的建筑商万老板,姐夫是主陪,客人只有一位,是主guan这行业的局长,姓鞠。这位官员很好记,鞠局长,我恶劣的想,他shen边的人常年累月这样喊,嘴ba会不会变形?对酒桌上见过的这些官员,我都是这样找特征记忆的。事实证明,这样很有效,比如这位是张主任,脸上有个黑疤,ting脏,哪位是王秘书,秃tou伸脖子,像个王八,我基本上见人第二面的时候,都能一口喊chu对方的官称,甚至讨论一下上次说过的话题。连姐夫都夸我记xing好。那是,憋着劲想zuochu点样子,能不好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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鞠局长四十chutou,混到现在的位置,正是进可攻、退可守,举手投足带着chun风得意,面容和善,言谈亲切,又显得平易近人。跟这样的人wu搭上线,不次于投资金矿。怪不得万老板今天特意西装革履,一幅成功人士打扮,只有指甲feng里的泥ba还保留了质朴本se。自从坐上饭桌,就激动得一直搓大tui,完全不见平常的高门大嗓、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