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酒就这么折腾了个净，第二日李牧收坛的时候，脑里不知回想起什么，脸上竟撑红了一片。

段寻又问：“能喝几杯？”

“响么？”李牧诧异，之前似乎未察觉，他又晃了晃椅，果然听见一阵吱嘎响，“应当是旧了……”

段寻又转看了看他坐着的那张摇椅，蹙眉：“这摇椅最近怎么总响动？”

之前说要修，还真就来了。李牧看着前的一幕，只觉得有些好笑，就靠在门檐上，分毫不掩笑意地望着段寻活。如此过了好一会，刘老从廊下经过，端来一盏茶，李牧静静将人拦下，示意老人家回去，自己端着那盏茶送过去。

段寻心里好笑，他在里已经喝了不少酒，下同桂酒再一混，自然添起几分醉意。李牧也知晓他在里喝了酒，方才二人呼相闻时，闻到他上有酒味，可他佯作不知，故意逗段寻。

“把东西送去木坊就行的，怎么还自己动起手来了？”将茶递到段寻手上，李牧围着摇椅转了一圈，只见椅背绑上了一只枕，两侧扶手也都裹了绒布，附手摸去既又。摇椅四周散落着一些个用

段寻笑他夸海，却没想到李牧是真的能喝，一坛酒去了大半，段寻都觉得有些了，李牧里却还清明如许，眸清亮地望着他，笑嘻嘻：“段将军这就不行了？”

“是醉了，醉了就要睡觉，你陪我去睡觉罢。”说着把李牧牵起来，不由分说地拖到榻边。

“你还会喝酒？”段寻不由想起二人初识的时候，李牧上门拜谢，那时自己似乎是备了一坛琼酿，后想起这人或许不胜酒力，又主换成了茶。

李牧笑：“还是修一修罢，这椅是我爹亲手的。”

又过了些时日，天儿渐渐地冷起来。刘叔挑了个天晴的日，将冬衣取来晾晒，正好段寻也在，看完院里满满晾着的棉衣长袍，对李牧：“府上有好些保的布料，改日一起去几衣服罢，你这些衣服都旧了。”

回到房中，李牧给两人一人斟一杯酒，又剥了颗栗喂段寻。

依稀往日寒，几年后中秋，两人居然才第一次对坐着斟酒。

李牧眨了眨：“平时不喝，但这桂酒是自己酿的，总要尝一尝。”

那晚两人格外放纵，大概是借着酒意的缘故，段寻在榻上要了李牧一次，过后又亲着人的额角将人哄起来，抱在腰间，下还连在一，他倒也不，就抱着人去拿了酒。

第25章卷二十五与君同

李牧吞咽不及，而齿间亲吻愈狠，酒浆就顺着嘴角，经过下，断落到锁骨，最后又被段寻一一了去。

一日午睡醒来，李牧听闻院中有凿木响动，遂起打开门看，原来是段寻不知甚么时候过来了，正对着那张老旧的摇椅修修补补。

李牧挂在他肩上，被走路时的动作颠得气不匀，好不容易停住了，冷不防嘴又被住，段寻与他贴着，渡了一酒过来。

李牧乐得轻松，他就是懒得去选布料款式，才一直将就这些旧衣服穿的，下段寻给了现成的，他还真不想客气，于是利落答应下来。

李牧得意：“你喝几杯，我就能陪你喝几杯。”

段寻：“改日修一修，或是直接换张新的摇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