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爸爸，这比什么天地法则更重要。”陆知非却不为所动。

“书签，不过用现代的话来说，你也可以当成会员卡。”士神郑重，“记住，少说、少听、少看，这里的远比你想得。”

陆知非记得上次见面也是这样，士像是在躲着什么。这样想着，他若有所思地往四周扫了一，可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。四周静悄悄的，只有满地垃圾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，显得格外萧瑟。

看见一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，但你长大了，充分到人类的世界里，看不见了，这代表你们的缘分就到了。缘来缘去，你得遵循这个天地间的法则。”

陆知非低一看，那是一枚黑的像书签一样的东西。木的，四个角上都雕刻着繁复的纹，正中央刻着四个繁字——妖怪书斋。凑近了，还能闻到一淡淡的香味。

一满月当空照，大王小鬼齐呼嚎。

陆知非回神，赶把垃圾清理净，然后从后门回到打工的咖啡馆。

晏晏喝了一咖啡，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，“你给我评评理，你看我长得很像基佬吗？”

“后会有期！”

陆知非看着他，答非所问：“我知你一定有办法，你只要告诉我怎么，我不会连累你。”

士扫了一巷里那些暗藏影的角落，心里没来由哆嗦了一下，随后赶从地上爬起来，“这半年我也不是没替你想过办法，你上次帮过我，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你一次。开的事你就不要想了，但我姑且可以想办法让你能知到你爸的存在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陆知非问。

士看着陆知非的睛，黑的瞳孔幽静邃——这让他觉自己好像瞬间来到了一个神秘幽的湖畔，长长的睫就像湖边笔直的黑杉树，倒映在澄净的毫无波澜的湖里。

士看着陆知非，陆知非也看着士，两人坐在满地垃圾旁，互相对峙。

陆知非看他红齿白着运动抹额，还穿着件白外，整一日系漫画男的造型，连也很日系，一米七不能再多了，于是说：“是不是基佬不是关键，关键在于——你不该去约空乘系的。她除了把你当基佬，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
话音落下，士再度瞥了一那些暗角落，眸中闪过一丝凝重。而后甩手扔了什么在地上，砰的一声烟雾弥漫，陆知非连忙捂住鼻，就见士在烟雾里足狂奔的影还是一如既往地——怂。

士在心里叹了一气，“我说不动你，今儿个又被你撞到也是天意。但你想再看见你爸，必须得重新开，这北京城里妖怪虽多，可没几个有这法力。甭说你找不找得到，你一个人类去求这事，你以为所有的妖怪都像你爸那么好心呢？”

“陆知非，你垃圾扔完了吗？快来帮忙啦！”忽然，后传来喊声。

说着，他从随的布里拿一个东西放在陆知非手里，“你拿着这个，明晚八去三里屯找一个骑哈雷的女人，她叫吴羌羌。”

这样一双净的睛，本不该看到太多东西。

后门通向偏僻小巷，但其实咖啡馆是临街的。刚一门，陆知非就看到他的大学室友晏晏坐在咖啡馆里正要单，陆知非给他端了一杯过去，问：“不是去约会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