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的。”郑时用肩膀夹着电话，响起了“哗哗”声。

“我们可以不是这关系。”

周端没说什么，送郑时去了机场，然后自己坐大回去。

郑时问他：“学习怎么样啊？”

“好了好了，没事没事。”郑时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。“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，我喜你的，不是只是想找你当炮友，我们多接接如何？”

他们聊到晚的，走前郑时说：“你可以常打电话给我，我喜你缠我。”

送走郑时，周端有些气馁，但心里也兴的，又跑到床边看郑时将车开去。

到了那边郑时就给周端去了电话，但后来工作太忙，也顾不得总是联系他。

他一边冲着凉一边和周端聊电话，问他学习和打工的事，问他缺不缺钱。不知不觉间手已经被冻得没有了知觉，他关掉龙。

翻开来一看，郑时笑了。“这么恨你爸？”

“起泡了吗？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
“早忘了。”

听到响动，周端说：“您还是去看看吧。”

两人如此这样相到了冬天。不用上夜班他也不用自己来租房，退了之后回去住宿，又剩下一笔钱，算算下学期过下来没问题了，寒假再找个全职的打工，运气好能攒下些钱来。心情放松下来，吃得好睡得足，周端上长了，个也蹿了一。

郑时最常带周端去吃饭，一周总要约他来两三次带他去城里的各式餐厅，没课的时候两人一起去看画展，听音乐会。

两个礼拜过去，周端终于忍不住，主动给郑时去了电话。

郑时笑，拿烟盒比划比划问：“不介意吧？”

周端有些不好意思，赶忙翻了页。郑时问他：“那时候你还很小吧，还记得你爸什么样吗？”

郑时望着手背上一大片红和几个透亮的泡，说：“没有。”

每张古早的家照中周端父亲的脸都被沾了然后抠下去了。

“想我了吗？”接起电话，郑时就这样笑着问。

“怎么了？”周端忙问。

“没事的，我一把年纪的人了，还用你来替我心吗？”

两人聊了一些周端学校的事，之后郑时看到他书架上有本相册，叫周端拿来看。

晚上有的时候他们去看电影，周端经常因为白天太累，就歪在郑时肩膀上睡着了。有次周端歪向另一侧，注意力也不在电影上面的郑时疾手快地给他拉了回来。

“好的，拿奖学金。”说到这个周端还是有小骄傲，睛里面也亮了。

“没事，倒给自己着了。”

周端沉默了一小会儿，说：“您现在在忙吗？会不会打搅您？还是已经休息了？”

“没有，我正好刚回酒店。”说着郑时突然“嘶”了一声。

“嗯……”周端脸涨得通红，也捡起衣服来穿好了，两人又坐回到沙发上聊天。

周端意识到自己不该太多，便不再

周端抬起来，声音有些抖。“那……您想要什么关系？我不缠人的，不会总打电话给您，您有什么需求的时候联系我就好，我……”

“要不要，严重吗？快去拿凉冲冲，理一下，不要打电话了。”

四

周端摇摇说：“不介意，我给您拿个烟灰缸。”说完跑到厨房拿了个小碗来，郑时已经燃了烟上，将烟灰弹到里面。

就在这个当，郑时公司突然生了变故，要差一个月。

“那为什么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