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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里挑衅的意味却很是明显,像是在告诉二郎,若是想要这匹ma,叫一声爹也是可以的。
二郎挣扎了许久,像是下定了决心,容华见状,便笑着走了过来。
二郎dao:“你蹲下,我悄悄给你说。”
容华有些激动,想也没想便蹲了下来,将耳朵贴近了二郎。
二郎也凑过来,似乎是正要开口,但在转瞬间,二郎便一脚踩上了容华的膝盖,以容华的大tui作为着力点,又一脚踩上了容华的肩膀,而后拽着ma绳利落地上了ma,等二郎坐在ma背上趾高气昂地之时,容华才反应过来。
二郎仰着toudao:“好了,现在这匹ma是我的了。”
容华呆了片刻,又哈哈大笑起来,他忍不住拍起手来,大笑dao:“狡猾的小东西。”
二郎哼了一声,dao:“所以呢?”
容华站起shen,抓住ma鞍迅速跨上ma,坐在二郎的shen后,接着他才说:“好,这ma是你的了,那现在我借你这ma骑一会儿,顺便好好教你什么如何骑ma,你可仔细看好听好,我只教一遍。”
二郎抓住ma鞍的边角,用力点tou。
“坐稳了。”话音刚落的瞬间,容华已经猛地一夹ma肚,kua-下的骏ma长嘶一声,迅速地奔跑起来。
二郎从来没有gan受过这样的速度,那ma像是要带着他飞起来一样,他看到繁华的越州城被他们甩在脑后,很快便到了城墙边,守城门的侍卫看见了ma上的人,远远地打开了城门,因而他们gen本不用停下,依然用那zhong飞驰的速度往前。
骏ma驶向了一座山坡,在最高点才停下来,容华将二郎给抱下ma车,指着越州城的方向对他说:“看看。”
二郎第一次在这个高度看着整个越州城,它高耸的城墙看上去十分壮观,守卫的士兵们yan神jian毅,城中繁华的街景和热闹的人群更是让人惊叹。而它所呈现chu来那zhong磅礴大气和jian不可摧,不仅仅是因为城墙和士兵,最重要的,是迎着烈烈风声飞舞在城墙tou上,写着“容”字的军-旗。
是这面旗给了整个越州安定的力量,是这个鬓角斑白的男人,撑起了这一面旗。
二郎站在山坡之上,无声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突然激dang起一gu豪迈之情,可惜的是,他现在太小了,知dao的词汇有限,无法jing1准地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。
容华伸手摸了摸二郎的tou,说:“越州城很mei吧?”
二郎情不自禁地点tou。
容华便又说:“喜huan吗?喜huan我可以送给你。”
二郎震惊地回过tou盯着容华,dao:“殿下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,你喜huan我就可以送给你啊。”容华理所当然地笑着,接着蹲下来,摸着二郎的tou说,“将它送给你,你就要好好地学怎么保护它,也要不断地训练自己变得更qiang,才能将它给守护好。这样的话,可能会有很多艰辛。”
二郎完全被震撼,一句话也说不chu来。
容华又笑,接着说:“怎么样,想要吗?”
二郎皱了皱眉,伸手轻轻摸了摸容华鬓角的白发,严肃地问dao:“这些……都是为了守护越州而付chu的艰辛吗?”
容华侧tou看了一yan白发,摇摇tou,带这些满足的笑意dao:“并不包括这个。其实这是为了一个人。”
“一个人?”
“你这么聪明,一定猜得到。”容华冲二郎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