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想着，寻月又有难过了，看看自己枯的手臂，不知小公以后会不会嫌弃自己。呵……想那么多甚，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不一定。

☆、第四十四章寿宴选亲（二）

“我家那个儿媳哪里都好，就是一年了，肚一动静都没有。这得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啊！”

寻月本是不敢坐的，被他家大人一挑眉吓得乖乖就范，挨着方有寻小心地搭了一个边。为了缓解心中的慌，寻月努力找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抬望去，那张靠近主席的桌上虽然还有几个空座，但明显在坐的都是后生晚辈。大人当然不可能与他们同席。寻月在心中想，不知林姑娘他们现在在哪里。

挨着方有寻他们那桌里侧有一桌，坐的都是当地乡绅富贾，正好寻月门前遇到的那两位讨论要在宴上找女婿的就坐在寻月旁边。从开席，寻月就听见这二位小声对每一桌的青年男女品论足。什么哪个太黑，哪个太胖，哪个吃饭姿势不好看，就好像他们只要一开，人家都会上赶倒贴给他们当女婿儿媳一样。

程元中看了看时辰差不多，端了一杯酒站起来，饱提内力，声音洪亮地向各位来宾谢，还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首席几个“大架光临”的前辈，又说了几句漂亮话，算是开席了。

上让，被方有寻婉言拒绝了。

心想比起林姑娘还是差得远呢。林姑娘哪里都好，就是有偏瘦，想必嫁给大人后，在大人的贴照料下能胖一，再给大人生养个大胖儿……

可是他们实在太近了，就在寻月耳边说，让寻月想听不到都难。生儿？寻月下意识地顺着二人的目光向那边看去。却实有一个比较丰满的女孩，长得也还算好看，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。

“要不哥哥你今年在这儿再挑个儿媳妇。你看那个，那个……好大的说，一定能生儿。”后面二人将声音压得更低了，手还在桌下面自以为很隐秘地比划着。

江湖中人没那么多讲究，除了尊卑有序外，各家家长将侄男侄女的晚辈们带来参加寿宴的不在少数，男女同席也很正常。这也是使寿宴演变成相亲宴的重要原因。

可是顾如梅因为先前和程其鼐“过招”留下一对熊猫，怕人笑话，始终没抬过，只低猛吃，大概把前的饭菜当成程其鼐了，自然看不到自己父亲向他使。害得他老爹珠都快飞框砸到他脑门上了。

不一会儿的工夫，庄丁仆役们鱼贯而，摆上宴席。

方有寻拉着寻月直意在靠近门一张空着的备用桌旁坐下。程见对方心意已决，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去找程元中了。

方有寻对着一桌酒，半胃都没有。瞥了一寻月抱着的盒，开始后悔，不该把这半条鱼拿来当贺礼。抬一看抱着盒的人，怎么又红了睛？

寻月猜想那几个空座定是顾家姊妹的座位了。

顾亦峰已经酸痛的睛，正想差下人去后院看看。这时，大厅连接后堂的珠帘一挑，来一众女眷，正是程夫人邓氏和顾家三姊妹，还有柔儿、溪月，外加“妇女之友”

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。程元中开始挨桌敬酒时，还不见顾家三姊妹，顾亦峰有心急了，不住向旁边那桌的几个空座看，还给低坐在那里的顾如梅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