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你里可没看见弱。”莫森语气里听不情绪。

“你记住，你演的是林木，不是你自己，不要把个人情绪带戏里。”

原来莫森是以为他们两位演员私下有什么矛盾，这才导致对戏时神不对，夏为知这是个误会，但他并不打算解释，应了。

莫森“唔”了一声，叼着烟眯起，看向夏为：“弱吗？你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好像很不甘心。”

为了缩减拍摄周期，导演并没有照剧本的时间顺序行拍摄，而是据天气和环境，将故事打散了拍，再用后期剪辑。这方式对几个新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，他们需要随时据剧情调整自己的状态，通常一天的戏拍下来，几个人都累得叫苦不迭。

夏为本来都了一把汗，听到这句话却莫名其妙地抬起。

闹肚是件尴尬又无可奈何的事情，一次两次情有可原，次数多了多少有些耽误度。很快底下有工作人员开始不满，莫森虽然没说什么，但那脸

“是的，而且我觉得不理解，大多数情况下你的表现都很，包括你和戏中饰演第三者的于柳对戏时里都没有这锋芒，但和自己的学生杨栎对戏时，却带上了这东西。”莫森话锋一转，锐利的目光扫向岳木，“你是和清溪有什么过节吗？”

“太……尖锐了。”夏为如实。

下午的戏，主要场人是于柳和夏为，两个人相约去吃火锅，遇到了正与人发生争执的清溪，至此，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。

“夏为，你发什么愣。”远一个年轻小伙递过来一份餐盒，“给，你的。”

来，递给夏为一：“你对林木这个角是怎么理解的？”

周围的人开始分发盒饭，一天中只有这会儿是最闹的。夏为在烈日下沉默了很久——原来自他重生以来，杨亦遵每次看他的时候，面对的就是他这样的神吗？

本来不是很复杂的戏，夏为拍到一半，忽然觉得肚不太舒服。他忍着拍完一条，抓时间去了趟卫生间，回来又接着赶下一条。等他着回到工作场地，这才回过神来，中午的饭似乎有问题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“谢谢。”夏为心不在焉地接过，找了个角落，一边看剧本，一边往嘴里扒。

夏为捉摸不准莫森的意思，一时举棋不定。

想到这里，夏为在四周扫了一圈，正好看见中午给他递盒饭的年轻人躲躲闪闪地上了于柳的保姆车。

夏为盯着回放里的自己。这一段演的是两个人初次确认师徒关系，台词和表演都挑不病，清溪虽然也是新人，但明显是过功课的，而且他到底是科班，对镜的运用很熟悉，两个人的表现都算可圈可。夏为盯着镜里的自己，在视野切换为两人对视的一个脸特写时，发现了问题。

“喏，你来看。”所幸莫森没打算跟他兜圈，走到摄像机前坐下，指着回放说，“说实话，你的确是个很有天分的演员，我完全能理解杨总为什么会极力推荐你，你的演技很自然，对角的理解也很到位，这符合他的要求。但有一，你的神不对，你自己看看，觉一下。”

夏为轻声谢绝，想了想说：“温顺，随和，算善良，但太弱了。”

夏为轻轻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