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一起没多久,杨亦遵就结束了实习,改在家和同学一个游戏论坛,岳木不懂这些,只要是杨亦遵
衷的,他都表示支持。因为不再实习,杨亦遵很少去杂志社,只偶尔过去接岳木下班,或者周末去给他打打下手。但有一阵不知为什么,杨亦遵一反常态,天天往杂志社跑,和以前实习一样,待在岳木的办公室当门神,好像防着什么人似的。
如果不是后来杨家人的涉,杨亦遵想,他也许能这样一直守着岳木,直到两个人都老去吧。
杨亦遵脸上的怒意还未消散,见岳木醒着,愣了一下,很快又缓和下来,柔声:“没事,家里人。”
这样的神看他,什么章法什么规矩,瞬间就不要了:“那好吧……”
这样毫无节制的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岳木有一次在上班路上因为低血糖
过去才有所缓解。那回也是把杨亦遵吓坏了,得到消息连鞋
都没顾得上换,穿着一双拖鞋就跑下了楼。
“回办公室去,别理他!”杨亦遵在外面冲他喊。
“怎么了?”岳木看见杨亦遵蹑手蹑脚地来,终于忍不住问。
“跟他没关系,你不能去。”杨亦遵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,看得周围的人都是一愣。
该来的总是会来,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,外面一阵喧闹,岳木刚听到有人说了句“大老板来了”,就见杨亦遵脸一变,快步
去了。
万幸的是岳木倒的地
离家不远,一个
早
的大爷又刚好认识他,这要是
在别的什么地方,还不知
会
什么事。杨亦遵急急忙忙把人抱
医院,医生诊断完,问了作息,直接说了句“劳累过度,当心猝死”。
“谁说我是来见他的,你别忘了,这儿也是我投资的,我来看看我自己的产业,不过分吧?”那中年男人说完,两个保镖上前挡开了杨亦遵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岳木发现杨亦遵的电话变多了,有好几次他半夜醒来,
边的都是空的,杨亦遵趁他睡着了偷偷在
台上打电话,看那表情,怎么都不是愉快的通话。
消息传来,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都沸腾了,纷纷跑到门来张望,想一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幕后老板真容。
杂志社开办这么久,所有的指令都是由“神秘人”来传达,真正的资人还从未
过面,大家只听说过这个人很有背景,
份传得玄乎其神,但到底是谁,还真没人见过。
杨亦遵不愿意说,多半是怕岳木担心,殊不知他这么,反而让岳木心中的猜测更甚,也愈发不安。
岳木一时搞不清楚状况,扫了杨亦遵,确认他没磕没碰,又收回视
从那开始杨亦遵说什么都不敢再这么放纵了,每天尽量多空时间让岳木休息。有时候岳木睡着了,他就在一旁守着,听听歌或者打打游戏。时间长了便发现,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,他像专心守着自己财宝的小海盗,他守着岳木,一度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。
车门开了,“神秘人”裴海哈腰地跑过来,引着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下了车,还没走两步,被杨亦遵拦住了。
“你就是岳木?”那中年男人问。
岳木刚好目睹了这一幕,上跑过来:“
什么事了?”
“这什么情况?”围观人群里,有人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