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赶上下班峰期，加上快下雨，路上的车堵得几乎不能动。岳木不知为什么，总觉得心中十分焦急，看了旁边没人的应急车，问：“小师傅，这儿能下车吗？我离得不远了，我自己走过去就行。”

“哎哎，你这小伙，这里不能下车……”

岳木心中一个咯噔，二话没说开门就下了车，一边拿手机给叶老打，一边往叶老所在的小区狂奔。

“看这架势还严重的。”

租车师傅为难：“你要在这儿下啊，这恐怕不行吧，这里连人行都没有，你要是非要下，我走应急车拐个弯送你到前面那个路下？”

两个人达成一致，师傅打着方向盘准备把车挪来，正在这时，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消防车鸣笛。

“听说是前面那个老小区，通广播里正在播呢，让咱们合绿通。”

这就是他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的答案？竟然是一句轻飘飘的“以绝后患”？

电话显示关机，刚跑到巷，远远就看见一群人隔着安全距离在围观。岳木扒开人攒动的人群，朝失火的楼层定睛一看，颤抖着嘴冲过去：“师父……师父——！”

“年轻人

“我我……我不知！”阿平抱着，就快给他磕了，“我真的不知，杨光鑫只说他知了一些不该知的，让我们把他解决了以绝后患……”

叶老的声音依然听不清晰，岳木隐约觉他是应了，他在原地蹲了一会儿，搓了搓脸，努力挤一个笑容，门拦了辆车往叶老的胡同走。

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年前那个闷的傍晚，那个充满了火光和绝望的雷雨天。

气压很低，狂风得行树纷纷弯了腰，远隐隐有雷声过，一场暴雨即将来临。他和杨亦遵冷战，从楼上下来之后，先给叶老回了个电话：“师父，您刚刚找我……”

即使知不可能是那个人，但单听这一个字还是让岳木的手指倏地握了。

“小心！快拦住他！”很快有人冲上来将他架住，拽离了火场。

打雷的关系，电话里信号不太好，叶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。

“里面有人，快救人啊！”岳木声嘶力竭地大喊，“放开我！”

岳木目光沉沉地看向他，中积蓄着情绪：“他了什么你们要对付他，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老人，他对任何人都不存在威胁。”

岳木听了一会儿，发现自己本不能从杨亦遵带给他的情绪里离来，捂着睛歉意：“师父，我今天……不太舒服，我能不能来找您，我们当面说行吗？”

…”阿平打了个磕。

“你们真是……”岳木咬牙，“一群人渣。”

两辆消防车先后极速开过，大小车辆纷纷避让，不少人从车窗里探来看。

“行。”岳木赶。

岳木闭了下：“叶鹤呢？”

“哎哟，这可不行。”师傅赶忙又把车开了回去。

“……是杨光鑫。”阿平，“是杨光鑫那个疯！”

“叶……叶鹤？”阿平冷汗如雨下，“是那个大学教授？……是的，是，也是杨光鑫指使的，真的不是我，我们只是奉命办事，别找我，火也不是我放的……”

“这是哪儿着火了？”

“以绝后患？”岳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冷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