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那么多？”

林素跑过去，从大衣袋里掏了什么来，很献宝地放在罗锋手心上：“看看。”

这一一的，林素心脏差儿没罢工，他又“啊？”了一声，眨着睛很懵懂：“什么？”

林素多善解人意啊：“你从外地特地请假赶回来见我，我还要你新年礼吗？而且，那五万二，能买几个袖扣了。”

昨晚他先斩后奏，人溜了才给林老打电话，林老大概在下棋没听见，正中他下怀。跟家老吴说了一声，让他转告林老，后来他就关了手机，到现在都没开机，还不知林老有没有大发脾气呢。

林素怔怔地听着，罗锋握着他手：“昨晚他们只是还有那么气，拦了一小会儿，就让我门了。门后我妈说，他们不反对了。”罗锋吻他的额，“不反对我们了。”

罗锋手搭在他肩膀上，想了想，低声：“昨晚除夕我回去了一趟。”

罗锋望着他，忽然摸着他的鬓角笑来：“之前是很不同意，现在……不反对了。”

是一枚袖扣。灰银，钻石材质，颜剔透又沉，看起来贵、沉稳。

林素拧着眉，抓着他的手很揪心：“你爸妈……是不是很不同意啊？”

“好看，”罗锋不钝，这小玩意儿，得有五位数，“可我没有为你准备新年礼。”

“我是戒不掉了，但不能把你培养成一杆小烟枪。”

“是什么，”罗锋打开绒布面的小盒，余光瞥到了盒角的Foundwell标志，“袖扣？”

过了会儿，林素放下吉他：“你明天的飞机，今天初一，要回父母家拜个年吧？”看看时间，都快中午了，“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
林素有愣，“哦”了一声，“你后来才回来的呀？”

罗锋。

“为什么？”林素睁大，脑转了转，他想到了什么，小声地问：“你把……把我们的事……”

罗锋挠他下，“烟有害健康。”

罗锋笑着，摸摸他的脸，林素眨着，侧吻他的手，“你手真好闻，我都要迷上烟了。”

“你那么喜西装衬衫，新年礼送你这个最好，”林素胳膊支在大上，明媚地笑，“好看吗？”

“嗯，”罗锋继续说，淡淡地笑，“被关在门外关了会儿。”

“小烟枪？”林素乐得倒他怀里：“这名字我喜。”

，他问：“师兄，我大衣呢？”

腻着说了会儿笑，林素仰取了沙发后边墙上挂着的吉他，两条架在他大上，随手拨了拨弦。罗锋手指轻轻挑着他额前的碎发，温柔地笑着。

林素蹭着他的额，轻轻地说：“真的吗？……真的不反对吗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林素一把抱住他，睛有红：“你说得这么轻巧，你一定

“挂在那的。”罗锋一指。

“上次我骗了你，这里，”罗锋指着自己的腰，“不是车碰的，是我爸砸的，他当时很生气。我妈脾气柔没说什么，只是不理我。之后电话他们也都不太接。”他说这些，声音很平淡，好像在陈述着别人的事，但说到好转的地方，又笑了起来，似乎是为了宽他：“后来变好了一，我妈开始主动打我的电话了，至于我爸，我给他发了几封邮件，那天晚上当着两个老人的面，我说服得还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