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里，罗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：“等会儿想不想我给你喂饭啊？”

太可人了，罗锋摸了把他的脸。

。这玩意儿他自己也有，可他就觉得他的。尤其是昨晚给他咬的时候……那里地上下耸动着……

罗锋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，正看着他。林素赶忙把手拿开，“你醒了啊？”

“嫌我呢？”

他忽而垂着睑：“我爷爷的事儿，我替他说声对不起啊。你别恨他。”

用香皂了，罗锋让他坐洗脸台上，手掂着他下，靠过来仔细地给他刮。林素略翘着下，手指搭在他肩膀上，随着音乐动着，如果不是怕刮破肤，他两条都要晃。罗锋脸离得很近，林素睛盯着看。

林素凑过去把下洗净了，说：“你待会儿不看我啊？”

罗锋嗤笑了一声：“我看你恐怕都不想自理了。”

又，“以前想当个小无业游民，天天和你腻在一块儿，现在又觉得有工作真好！”

罗锋嘴角挂着一丝笑，嗓音是早晨起来的那沙哑，得不像话：“摸够了吗？”

林素，卖乖地跟他笑：“是的呀，不然我找男朋友什么啊。”罗锋在他脑袋上呼噜了一把。

两人并排在镜前刷牙，林素满嘴的泡沫，龇着牙跟他闹。罗锋抵着他脑门儿：“离我远儿。”

林素：“那就好。”

“怕你嫌我。”

林素“吼”了一声，类似于那台湾腔，总之是撒的声音，“你装睡。”

林素趴过来，在他颈上咬了一，小狗似的：“你想喂，也可以啊。”

罗锋说：“不会。”

“再看收费。”

林素不常来这儿，没备电动剃须刀，洗手间的小柜里只有一片薄刀片儿。林素取来：“帮我刮。”

刷完牙他跑了，过了会儿，屋里响起了音乐，是。

“我不用您代劳了。”罗锋抹了香皂，对着镜昂起下，自己已经刮了起来。林素看着他，咕叨了句什么。

罗锋顿了手，林素在他左边脸上“啵”了一，“继续。”

“说什么？大声。”

下午，两人又像上次一样，一前一后离开了别墅。林素脸上伤还没好透，不能工作，是个大闲人，回去把Abel接了，又开车去了柳江家，准备跟他约着给两只猫个容去。

“我说！”林素果然大声了，“你这么独立什么？”

想到这里，林素脸就有烧，觉被褥里的小兄弟好像有儿立正敬礼了……

罗锋说下午有个通告，林素一听很兴，“有工作啊？那就好。”

罗锋笑了，又给他刮。林素还是盯着看，越看越着迷，里的那劲儿，好像想把对方推倒。罗锋刮完，冲了冲刀片儿，边：“小爷，这回行价涨了。”

柳江打开门，叮当蹿了来，要和Abel玩儿。林素把短猫放下来，换了鞋屋。柳江问：“没事了吧？”

“停。”

“不嫌。”罗锋说着，又要亲他。林素呼噜一下溜开了，他才不要亲，大清早的，嘴里准有味儿，待会儿遭嫌了都不知找人哭去。

罗锋伸手拽他，把他拽到上，跌在前，探就要吻他。林素一偏，手指遮住他嘴，“没刷牙！当拍电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