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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们以为真的要被吃,大声讨饶起来。
苗革说:“鬼月秘境是dao修公认的宝地,来了不少的dao修大能,你们想想办法,抓几个分神期的来。”
魔修们吓了一tiao,能抓住这几个元婴期的已是难得,还要抓分神期,还是几个……他们若有这个本事,又怎么会乖乖待在这里听他调遣?
苗革何等jing1明,目光一扫,已知众意,却不点破,只是cui促他们快动手。等魔修们垂tou丧气地走了,才提着那条困住dao修的绳子,像提粽子一样,一路拉回山dong。
刘念和靳重焰偷偷地跟在后面,听dao修哭天抢地,怨声载dao。
靳重焰笑chu声。
刘念悄悄地戳了戳他的腰。
苗革min锐地回tou看了一yan,然后将人带入一间石室。石室里tou有床有柜有桌,很是齐全,只是室中央放着个大蚕茧,十分突兀。苗革伸手摸了摸茧子,茧立刻朝一边gun去。
他dao:“你看看我带了谁回来。”
茧子靠着床柱,一动不动。
苗革说:“你看这些dao修,满面油光,jing1神抖擞,不知经得起几次采补。听说他们来自太一gong,你快chu来看看,识不识得。”
刘念与靳重焰有九成把握,藏在茧子里的是姚步吉,却不知dao他是如何清醒,又如何在关键时刻作茧自保。
苗革突然沉声dao:“你若是不在意,我就杀了他们,将元婴挖chu来,炒成菜,送到太一gong去。”
茧子里终于有人回答:“你到底想zuo什么?”口气满是无奈,的确是姚步吉的声音。
苗革笑了:“你终于和我说话了。我要zuo什么你还不清楚吗?我想与你结为dao侣,生生世世地在一起啊。”
姚步吉dao:“我不想。”
苗革dao:“那我们就这么耗下去吧。”他将散修们带到另一个房间关起来。
靳重焰在追上去杀了他们与yan睁睁地看着他们受折磨之间犹豫。
刘念是被他们bi1死的,当然不会想将他们救chu去,但是,同为修dao人,若他们不想被魔修糟蹋,想求个痛快,自己倒愿意成全。只是苟且偷生和求个痛快,也不知dao他们更希望哪个。
两人坐在门口,以不同的角度想着同一件事,最后得chu的结论竟然是一样的。
靳重焰想的是:还是慢慢地折磨吧。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们。
刘念想的是:他们若是想死,有的是办法,又何必他来cao2心。
两人前面想的南辕北辙,后来又殊途同归,俱是觉得这些dao修前途叵测,下场凄惨,自己却与心爱之人在一起,两厢对比,真是幸福至极。
苗革与姚步吉说了会儿,chu来的时候,靳重焰觉得他嘴pi都磨薄了,依旧是愁眉苦脸,心里更觉得自己ting会过日子,才能这么红红火火。
苗革走后,刘念和靳重焰摸到石室,碰了碰茧子,茧子立刻gun开。
靳重焰觉得好玩,故意戳了几下,茧子就满屋子luangun,到后来,茧子突然停下,说:“你是谁?”
靳重焰笑dao:“是我们。”
姚步吉又惊又喜:“原来是靳dao友!”
刘念dao:“我们是来救你的。”
姚步吉dao:“太好了,多谢二位,我们快走吧。”
刘念dao:“那你先chu来吧。”
姚步吉dao:“不可,不可,时间还没到,我还不能chu来。”
靳重焰摸了摸茧子,脸s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