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对方不追问，他也不会多嘴，省了不少麻烦，况且亏得顾则贞现在不在家，不用立即应付上司，这对他来说已是十分侥幸。

想到这里时，岳清明愣住了。

顾律诚似乎连想都没有想，立刻摇了摇。

那条薄荷蓝的项圈还挂在那里，因为变小的关系，倒不会勒得很，肤与项圈之间留有些许空隙……他犹豫了一下，并没有急于将项圈解下来。

岳清明沉默了半晌，才：「你不怕我吗？」

吃过早餐后，岳清明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岳清明愣了一下，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。

岳清明哭笑不得。

在这异常平静的气氛下，岳清明坐在饭厅里，与顾律诚一起吃了早餐。

……自己到底是什么生？

顾律诚却已经认定这个话题结束了，拉着他的手起，「该吃早饭了。」

今天的早餐仍是煮与剥碎的煮，大概是考虑到分的摄取量，还在丝里额外拌了一些没有加调味料的汤。

受了对方的好意，匆促地上宽大的睡袍，暂且遮掩住的，离开对这而言有狭窄的猫窝，在沙发上坐下。

顾律诚表现得如此冷静，这让岳清明稍稍松了气，但心里还是相当张。

就像某些海鱼类在族群里雄多于雌时，会选择适应环境，转变成雌一样，这生理上的变化其实是自然现象。

他一边受发被梳梳过的觉，一边重新开始思考。

岳清明想不起自

说也奇怪，在变回人之后，这些东西尝起来竟还是十分味，显然他的味觉已经跟过去完全不同了。

「为什么？」他不禁追问。

岳清明一边用餐，一边走神地摸了摸颈。

他之前一直以为这是什么超自然的意外，但如果这不是呢？

从刚才开始，顾律诚便一直看着他，并没有对他的变化任何评价，然而毕竟是朝夕相了几周，岳清明知这个孩极其聪明，想编个荒谬的故事将这整件事糊过去是不可能的。

如果是这样推断的话，那个喝醉酒的夜晚，他显然也是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变成猫的。

以他自作为例的话，很可能是基因于某他不知的理由产生了突变或者修正，原本作为隐基因的分产生了活，这活反映在他上，于是产生了各不能用常识解释的变化。

「白鹤报恩的故事也是这样写的。」顾律诚语气平静，似乎真的没有被吓到，也不觉得一只猫忽然变成人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
如果说在这之前，他还觉得自己是与猫咪换了，现在却不会这样想了，因为他现在的模样跟以前没有多少差别，问题在于他明明已经二十几岁了，却产生了变化，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。

自己的对这变化没有任何排斥，也没有产生异状，仿佛是认可了这变化，甚至视为常态。

况且，他上的变化多得有夸张，连五官都有明显可见的改变，简直像是基因完全被改写了似的……

过了一会，顾律诚过来坐下，拉了拉他的手臂，示意他躺下。

他有些不明所以，但仍照对方的意愿行动，将脸枕在对方的上，随后顾律诚便拿了梳替他梳发，就像平常替猫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