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则贞瞥了他一，「我记得你是孤儿，从未见过双亲。」

「所以我不是说了吗？我们是你的同类，或者说同伴。」顾则贞静静凝视着他，「你有什么想问的事情，可以直接问我。」

「那你就听我说吧。」顾则贞对他安抚般地笑了笑。

「这几天我不是去差，而是去确认你的分，为此特地去了一趟日本。因为必须准备ＤＮＡ检测证明，我拿了你掉在客厅里的猫，反正最后也会被打扫净，不如尽其用。」顾则贞若无其事地，「还有，不是你们，而是我们。」

「你要我怎么冷静下来。」他语气平淡，神态却十分绷，「这几周以来，我还以为自己下半辈就要以猫的分度过了，突然变成人不说，现在又告诉我其实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，再怎么调整心态，我也没办法若无其事地接受这一切啊！」

「是啊。」顾则贞并没有因为他的嘴而不悦，语气依旧轻松，「我们这样的生分成三类，一是在历史上留下纪录，也被人类学者研究过，称作一般；另一就是像人鱼或独角兽这样

问题实在太多了，他一时之间甚至不知从哪里开始，幸而顾则贞似乎也发现了这件事，自己主动开。

其实他们这能从动变成人的生于历史上并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，白鹤报恩的故事也好，人鱼公主的传说也罢，都是隐晦的证据，只是常人都将这些故事认定为虚构的童话，并没有想过那可能是真的。

对方明明说了像是哄孩一样的话，不知为什么，岳清明突然便镇定下来了。

他作为猫的时候，的觉其实相当锐，轻微的响动也能听得清楚，警惕心也很，不太可能被针刺了还维持着熟睡的状态。

「你这么……是为了向谁证明我的分？」他谨慎地问。

岳清明思索了片刻，终于发现自己不懂的疑是什么。

「要比喻的话，就是所谓的政机关吧。」顾则贞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绷，说话气就像平常一样，甚至带着一丝笑意，「毕竟在这个世界上，有能力在人类与动这两型态之间转换的，至少也有十几万人。」

「没错。」岳清明承认。

「你的双亲……或者其中一人，很可能就是我们这样的人。」顾则贞语气随意，「因为你的双亲无法面替你作证，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，所以必须用ＤＮＡ检测证明你真正的分。」

政机关？

「你、你是说……」他少见地有些结起来。

「证明？证明什么？」

顾则贞会知这一，大概是看过他留在公司的人事档案，不过岳清明其实也没有刻意隐藏过这件事。

「你是说……人鱼曾经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？」岳清明忍不住话。

顾则贞到底在说什么……

「冷静一下。」顾则贞打断了他的话，态度温和，「不用慌张，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。」

。

从刚才开始，就一直听到让人一雾的话，岳清明不禁皱起眉。

岳清明的思绪全然陷了一片混之中。

这一次，岳清明是真的瞠目结了。

十几万人？

岳清明沉默半晌，才：「我不知要问什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