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清明想到这里，不自觉地抿了嘴。

「你至今都还未发情过，大概也不知那是什么觉，或许你发情后会察觉自己本无法接受为异族的我，那样一来，我们先前讨论的问题就全无意义了。」顾则贞淡淡。

「你怎么来了？」他的态度很随意。

顾律诚看了他们一，安静地上楼了。

第十七章

是说……」

「没有。」岳清明语气如常。

对方说得委婉蓄，但岳清明知他要表达的意思，换句话说，彼此的本能才是决定两人能否在一起的关键。

顾则贞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习惯地笑了一下。

顾则贞已经确认过了答案，因此先前发情时，并未拒绝他的帮助；反过来说，如果他生理上不能接受顾则贞，那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。

他已经知周立冬对他怀抱着毫无必要的愧疚，但不说过几次，周立冬却难以改变这态度，他索也就不再多说了。

「你长得真快。」周立冬踏客厅时不禁喃喃。饶是早已熟知他的情况，脸上仍惊讶的表情。

岳清明一愣。

因此在有外人的场合，他不会以野兽型态示人。

两人之后会有什么发展，是顺利往还是分扬镳，全凭他个人的受决定。

除此之外，作为野兽的型态也有了不少改变。

「我明白了。」岳清明沉默许久，终于。

距离两人上次见面，才过了一阵而已。

这天过后，岳清明不曾再提起这个问题，相较于尚未有结论的事情，明显还有更多事情需要他关注，比如他自己的发育状况，或者是周立冬。

不知为什么，他看得来，周立冬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，但却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样。

他长得很快，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一变化，牙齿全都长好了，也快要追上顾则贞，相较于先前那瘦弱的少年躯，现在的则更接近他原本还是成年人的模样，长相也趋向成熟。

今天是假日，理来说顾则贞本来应该在家里，不过对方似乎有事，稍早便门了，至今也还未回来。

顾则贞原谅了周立冬，同时答应对方，在事先得到顾则贞与岳清明两人同意的情况下，可以到郊区别墅拜访岳清明，这也是为什么周立冬会现在这里。

当然，这之中还是有例外的。

岳清明知对方是不想与陌生人相，倒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目送顾律诚上楼，过后才开。

岳清明翻了个，换回了人，抓起一旁的睡袍披上。

「只是想来看看你。」周立冬轻声，「如果造成你的困扰，我很抱歉。」

半晌后，周立冬才开：「我想问，你跟顾先生……究竟是……」

岳清明并未主动联络周立冬，但对方信守了承诺，不仅主动向顾则贞歉，并声明愿意用各方式弥补上次试图撬门的行为。

他倒没想到周立冬会问这件事

「顾先生不在家？」

岳清明一个人（或者说一只猫）趴卧时就几乎占了整张沙发，尽外表大上还是布偶猫的模样，长的新仍是白的，背脊上与耳朵脸颊上有大片浅灰发，但不是谁都不可能将这生称之为猫。

「他临时有事，门了。」岳清明答，「你来这里，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