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，顾则贞却没有对他迥异于往日的举止表现分毫异样。

肢的度，肌肤相贴的，甚至是缠的滋味……对岳清明而言，这全都是他未曾经历过的事情，而他能肯定，他喜这样。

过了一会，岳清明尝到一丝腥味，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，也发现对方的颈上除了被咬破的肤之外还微微血，有尴尬地退开一些，「抱歉……」

那双平常总是带着笑意的眸现在终于不笑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明确的度与渴切，岳清明有些不自在，但却分毫都没有打算别开目光。

岳清明摇了摇。

岳清明不知该怎么形容，但在尝到对方肤的滋味后，仿佛打开了他里某个古怪的开关。

他

彼此的躯仍贴着，在接吻的同时也不断磨蹭对方，岳清明受到一难以言喻的亢奋，仿佛全上下的神经与官都集中知对方带来的快，得不可思议。

「害怕吗？」顾则贞打开那个小瓶，将里的倒到手上。

明早已意情迷，顾则贞在他颈项咬了一下时，也不由得了相同的动作，而后发现了一丝异样。

对方低下，吻住他的嘴。

他执着地在那一段颈侧上了许久，用牙齿啃，用嘴，尽什么都没能吞咽下去，但齿间尝到的气息与味却奇异得令他满足于这毫无意义、甚至很难称为是调情的行为。

这就像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一般，迅速地燃起了他的兴趣。

岳清明浑一僵，才想说些什么，嘴就被堵住了。

顾则贞在他嘴上咬了一下，退开了一些，给了他息的机会。

他悄悄张，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，顾则贞闭着，似乎沉浸于亲吻之中，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窥探。

现在顾则贞展现来的姿态，对他来说很稀奇。

顾则贞的动作分散了他的注意力，尽那被侵犯的异样觉仍无法忽略，他一心回应对方的，被另一只手抚的后腰与背脊甚至得微微颤栗。

空虚、渴求、且无法被满足……尽与很相似，但似乎又有些不同。

只有在这时，他才觉得自己隐约窥见对方较为动的一面……或者说，真实的一面。

手指沿着，称不上疼痛，但是很怪异。

那是饥饿的觉。

第十九章

他平常总是不懂对方在想什么，但这一刻却是个例外，顾则贞想什么，或者对他有什么期望，那些念混合着情，全都写在神态上，举手投足之间也诚实地表达着相同的求。

顾则贞的嘴与腔都很，亲吻时也能受到温度，两人的嘴碰彼此，岳清明几乎有些不过气，但又舍不得放开。

尽看不见，岳清明仍旧能觉到，那手指试探地伸里面，尝试着送，很快地，第二手指也探来了。

「没关系。」顾则贞的嗓音柔和而沙哑。

说也奇怪，先前已经有过一些称不上纯洁的接，但这竟是他们初次亲吻，岳清明微怔，很快就学着对方的动作，嘴与尖。

虽然多少有些无措甚至是张，但他是不可能坦率承认的，顾则贞显然也清楚这一，的手指往他两间探去，碰到了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