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一起去过的地方，气氛就开始变得奇怪。

「什么都没有。」岳清明冷冷。

岳清明脸上的神情很难用言语描述，但总地来说像是在生气，只是这层生气中又埋藏不少其他情绪，诸如嫉妒与痛苦；岳清明拉住了他的衣领，宣怒气一般在他嘴上吻了起来，甚至用牙齿啃咬。

等顾则贞转回去座位时，留在位置上的两人却有些不对劲。

岳清明一语不发，但在吃东西的同时，也没有漏掉文森说的每一句话。

两人若无其事地吃完剩余的餐，还吃了甜喝了咖啡，才离开饭馆，搭上电梯回去房间。

不过，这举动完全不像是岳清明会有的表现。

岳清明倒还好，只是跟先前一样，低吃东西，文森便完全不同了，至少顾则贞可以看得来，对方仿佛是在发抖，过了一会，才笑着：「我该走了，再见。」语毕，便匆匆起，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文森突兀地说起了当时发生的趣事，似乎有意无意在提醒顾则贞，两人过去也曾有一些情分，不过顾则贞却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。

「你很生气？」他不禁，「我跟那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……」他顿了顿，一时之间想起刚才文森仓皇离开的模样，有些诧异，「你刚才对他了什么？」

「发生什么事了？」

「不怎么样，你兴就好。」他说完这两句话，看了时钟一，正想问对方要不要回去床上午睡，再休息一会，就被对方的动作得微怔。

对方往常总是态度镇定，极少失态，这一次却表现得很古怪。

顾则贞当然不会相信这句话，但对方不想说，他也不会问。

顾则贞想了想，看岳清明盘中已经快吃完了，索起：「我去付帐，一会就回来。」

他到柜台结帐，顺手连文森的分也付了，因为服务人员忙碌中了失误，还在柜台等了好一阵。

不对方怎么说，他其实一都不在乎，他们现在偶遇也就罢了，未来不可能再有任何集，况且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，他几乎都想不起来了。

「就算是，那又怎么样？」

顾则贞笑了起来。

「没什么。」岳清明淡淡。

被他一说，岳清明先是一愣，脸上迅速泛起红，了僵又不知所措的神态，但却没有否认，而是在冷静下来后，用压抑的目光凝视着他。

一路上，岳清明连一个字都没有说，直到踏房间，才开：「刚才那个人不只是你的朋友吧？」

顾则贞脑海中灵光一现，「你在吃醋？」

尽岳清明过去一直觉得彼此之间的情并不对等，不过顾则贞并不这么想，否则对方现在的嫉妒神态又算什么？顾则贞不会为此生气，只会兴。

顾则贞介绍时用的是朋友的说词，不过岳清明显然是察觉了什么，他不假思索地承认：「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短暂的关系，今天遇到也只是恰巧。」

其实对方摆这个态度，顾则贞就知发生什么事了，岳清明很不兴，甚至不惜恐吓文森──当然，说恐吓其实并不确，但彼此在链上的上下关系能通过气味传递，于弱势的文森受到岳清明的恶意，急于离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
孰料岳清明听了他的解释，神情愈发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