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孽哟！”

“仙尊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萧清月一挥拂尘当没听到，他已经懒得去白亦诺的事了。

“我真想看看你长大后的样，一定倾国倾城，举世无双。”

“帝已经伏诛，众仙家还有何异议？”

云慕寒自始至终没有开对白亦诺说过一句话。

这个时候没有敖冽，没有慕容语，没有一切支持白亦诺的人，只有他一人。

“清月愚钝，还请仙尊明示。”

“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度化世间所有的怨气，我需要更多持义之人。”

白亦诺看着云慕寒的纤细瘦小的缓缓沉天池，他的神如汪洋大海，温柔又沉静，宽宏又善良。

：

“一定很冷吧，界。你一个人在那里沉睡了这么久，一定很难熬吧。”

白亦诺叹息：

帝元婴留在仙尊边已经过了一千年，已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粉妆玉琢的小娃娃。

天不遂人愿。

帝终是被发现了，只因他额间日渐显的血红五莲脉纹，与仙尊的金五莲脉纹相对，帝的标志。

云慕寒疑惑得看着前丰神俊朗的人，在磁温的歌声中，慢慢闭上睡了过去。

白亦诺却答非所问。

“那是因为从没有人想过这样。”

“这里很温也很安全，就当睡一觉。不会有人伤害你。”

萧清月发现自从帝伏诛后，白亦诺总是驻足在天池，神游太虚。

白亦诺了人间，传授业，寻找能够传承他衣钵之人，待一千年后重返天。

“我将

“仙尊，可是你又算了什么？”

“仙尊，你不怨我吗？”

众仙与龙族齐齐叩拜，呼一声：“仙尊，臣等不敢。”

白亦诺与云慕寒坐在天池边，云慕寒面无表情得将雪白的脚丫泡在天池里打玩。

龙族、众仙齐齐要求白亦诺将云慕寒去。

一个仙人在萧清月旁边嚼耳。

白亦诺皱起眉，脸上晴不定。

他们自然不知元婴一诞生就有自己的神智。

白亦诺低声:

云慕寒已经学会了收敛气，因此仙尊每次带他去，周围的仙人都以为是仙尊与哪个仙女的私生。

“大无形，大无言，大无我，大无真。”

漫长的黑暗的时光里，从没有人想过去救赎他，他们只当他是世间最恶，一见到他就对他刀剑相向，怒目相视，却从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温。

白亦诺理了理衣衫，推开天池的门，他的声音威严而又庄重，让人无法抵抗，下意识去信任臣服。

“清月，我想了一想，人间怨气不散，修真门不兴，多半是因为黑是黑，白是白，众人分的太明显。你看这太极，黑中有白，白中有黑，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。其实黑即使白，白即使黑。”

萧清月小心翼翼：

他将婴儿抱在怀里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，温声：“别怕。”

他伸手摸了摸云慕寒额间的血红脉纹，将缓缓印上去，古老的金符文一圈又一圈团团缠绕着云慕寒，云慕寒渐渐得闭上双。

白亦诺不知他究竟会不会说话，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。

萧清月率先打破平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