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敬然停顿了一下，抬看着远的陈飞扬，认认真真地唱，

带着磁的嗓音飘在空气里。

声唱了一句，“我们都是小青蛙，呱呱呱呱呱！”

如果错过了这样的情，怕是连天都不会原谅吧。

萧敬然沉默了片刻，重新冲他大声说，“从一开始我就说过，你愿不愿意无所谓！如果你想跑就跑吧！我不拦你。但是你记住了，无论你跑到哪里，我都一定会追到你，因为我萧敬然看上的人，我就一定能得的到！你怎么想、我不在乎，你不要我、我也无所谓，但是只要我知我这辈只要你，就行了！”

那过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，仿佛一切都被下了静止键。

萧敬然哽咽了一下，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嚷了来，“陈飞扬！你就是我生命中最好的小天鹅！”

陈飞扬豁去了，难以释怀的东西刹那间灰飞烟灭，

小弟们被吓得差没跪地上，陈飞扬也踉跄了一下，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，就那么难以置信地望着下面的萧敬然。

却不想台阶上的人影动了。

那个揪着自己衣角手足无措的大男孩，在不知彷徨了多久以后，先是有些迟疑地迈下了一级台阶，接着脚下的步就变得畅了起来，甚至脆一路跑了下去，冲着等在下面那个人影飞奔而去。

夜风瑟瑟。

小弟们的尴尬症已经要犯了。

但是他知，那个人原来从没有为他唱完整过。

萧敬然也不要脸了，虽然这傻事放到过去简直是他想都不可能会想的，但是只要陈飞扬想听，他就什么都能唱！

老大，你确定你这么丢脸，人家还会要你吗？

陈飞扬为他唱过多少次小青蛙呢？他没有数过。

其实他们的开始真的很恶劣啊，无论是公路上乌龙、抑或是清醒后的初见，无论从哪里算起，他们的开始都不算丽。

歌唱完了，人也该散场了，可是陈飞扬却像被困在了原地。

萧敬然还在磕磕地唱着，虽然每一句都在调上，却总是显得那歌声与他的气质特别不。只是他不在意，依然唱的很卖力。那歌里的每一句歌词都能勾起数不清的回忆，在不知名的街前、在昏暗的路灯下、还有在那个青山缭绕的农家小院里，无一不是他难以割舍的刻骨铭心。

可是阶梯上的陈飞扬却是瞳孔一缩，不但丝毫不见笑意，反而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
“有天遇见我的小天鹅，千万别笑我是癞蛤蟆，青蛙有天也能变王，和他一起来恰恰恰！”

“喜犯贱的生活，最、最……最大JB！”

回忆接踵而至，当初还是陌生人的两个人站在那间狭小的卫生间里，一个是几近半残地靠在一个上，另一个则是捂着耳朵大声嘶嚎；一个是急白脸怒气冲天，一个是忍气吞声恶意满满，最后了一地的尴尬，末了脑袋还被扇了一掌。

陈飞扬眉皱瞪大了双，像是本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他从来没有唱过这段词的，为什么萧敬然会知呢？

但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，就是那么百转柔呢。

定有力的话语回在夜空之中，目睹这一切的小弟们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，也不知该尴尬还是该动，只能半窘不窘地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