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外酒吧见过几面，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柯哲，酒朋友。”刑津北朝方迦尧勾了勾手指，神秘从桌上撵了张绿纸，“拿着，Y给你的，说是酒钱。”

方迦尧听名字皱了皱眉，“他还谁都认识。”

姓吴。

“我舞值不了这么多钱，你给退了，你开的工资够。”

想找的东西没了，没了就没了。

万科一下睡醒了，连说话都利索了，方迦尧能听见对方大一声到气，估计这会儿从床上起来了，“尧哥，怎么着你晚上到啊？”

方迦尧换了衣服，胳膊被刑津北拽住，“你可想好了，两百万好费，过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，赶你几年工钱，有这个钱什么不好？”

方迦尧停住，扭看刑津北，

所谓四年之约，也是杜最后给自己的息。

跟Y一个月里也不过见个三四回，之前约定的额外报酬也早就支过了。

方迦尧知晚上是东科大跟南大的决赛，杜应该是专门儿为了这件事来的，呆不久。

把桌角地板瞄了个遍，就坐在床板上，胳膊撑在膝盖上，手里晃着盒儿烟，摸着手机找万科，最后也没下通话键。

方迦尧从来就没承认过，但杜自己倒认真了，还真就说了这话以后再没来找过他。

万科应该没睡醒，嘴张不开，“最后决赛了，要不我能早课都翘了专门补觉，等着晚上大杀四方呢，尧哥要没什么要事儿，下午再找我啊，挂了。”

“他给我这个什么意思？”支票上填的齐全，只有方迦尧银行账那空了一行，金额大小写都是一儿的整零。

“你等...”方迦尧从电话里叫住他。

“吴越礼跟吴畏又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你这么藏着掖着，让畏爷兴一回呗。”万科那边儿声音弱下去，不怎么清明，“行吧行吧，你不说我就保密，还是老校区那个育馆，七半开始。”

“Y的公司？”方迦尧拎着支票看，法人章写着“吴越礼”。

现在这钱，没由。

方迦尧挂了电话，就往床上坐，今天周五，课不多，自己答应了刑津北下午去一趟，就开始收拾，但是在路上先了胡同，去了公寓。

“那他想让我什么？”

方迦尧接过来，眉皱的更，“支票？”

方迦尧认命似的了门，临走把烟盒甩到了门垃圾桶。

方迦尧说的是实话，刑津北作风奢靡，但平时对着在这儿工作的从来不摆架，都当兄弟，工资足额及时，方迦尧在这儿赚了不少，打算再过半个月就撤。

刑津北自己仰脸儿躺在棉沙发上，倒着看见方迦尧脸上就乐了，“见着杜了？”

去了南巷。

“你替我还他，就算我收了也不去银行，你看着办。”

两百万。

“我就问问，”方迦尧盯着对面二层的药盒儿看了会儿，“不一定，吴畏那儿你不用打招呼，就当我不去。”

方迦尧被万科问对了，后半句就没往下接，只是问，“比赛什么事时候，在哪？”

”

悦华地产份有限公司。

上公司红章盖刻了几个字。

今天见面，也算偶然。

“嗯？稀罕啊，尧哥你一回挂我电话没这么利索，是不是问畏爷？”万科一回，语气里都是稀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