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胡话呢？”

“行，一起堕落吧。”王一笑起来，那笑容有着刺的落寞，左翼没注意到。

“……那我也要能抢得到啊。”王一低声说，“我要真喜大哥，隔着你这一层，我也舍不得啊。左公，你要看着我，别让我发疯啊。”

“心情不好，不想去，你陪我翘课吧。”左翼说。

熏应着声，退去到厨房给他煮宵夜。没多久左翼也跟着去了，跑到厨房，也不说话，从背后抱住熏，把脸贴在他的背上，任由他把自己拖来拖去。

左翼回家后就直接去书房写作业了，熏推门来，“作业多吗？”

“那要看什么事了，杀人放火的话那倒不会，我指定是你丫帮凶。”左翼说，“你杀谁了？要我去帮你销毁证据吗？”

王一笑嘻嘻：“委员长没收来的，我看好看就拿来玩呗，等放假得给人还回去呢。”

“你随便，不要椰菜。”左翼说。

“不去上课？”王一问，上课铃已经响了很久了。

“还好，二十分钟就能写完了。”左翼也不抬：“我肚饿，你给我吃的吧。”

王一苦笑：“跟你说认真的呢，哎，算了算了，知你帮亲不帮理，问你也是白问，你个护短的货肯定站在我这边。”

“那就让他吃呗。”左翼在雾中看着他，勾一笑，随后：“他不敢。”

左

“左公，如果我了一件特别不耻的事，你会不会瞧不起我？”王一忽然这么问他。

“那也不一定啊，你要是把熏抢走，我指定买把刀冲你家把你丫碎尸万段！”左翼了个要劈他的姿势。

火，放在上一下，又拿下来，似乎是在踟蹰。

“这才刚开学多久……”熏说。

晚上下了晚自习，左翼臭着脸收拾书本，把作业包里，跟几个人一起下楼，在楼下分别。回家的路上跟熏心不在焉地谈了几句后就一直安静下来玩游戏，继续天人合一。

“想吃什么？”熏上说。

王一掏打火机给他上，“想就吧，纠结什么呢。”

“你哪来的打火机？你不是也戒烟了么？”左翼上一，吐一大团烟雾，久违了的味在他肺弥漫开。

下午两人因为翘课被叫办公室大骂一顿，王一被一会就给放来了，班主任抓着左翼不放，反复调他“Vikko”这一份，要起到带模范作用云云。左翼足足被了半个小时才灰土脸地来，心里腹诽尼玛公众人就不是人了吗！

“写完了？”熏手上在飞快地切着茶树菇，和熟丝放在一起炒，比较清淡又容易消化，很适合宵夜。

王一惊诧：“大哥还是妻严呢？”

“无聊。”左翼两指夹着烟递到王一中，两人一烟。

熏似乎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，游游把挎包扔沙发上，边解着校服领带边说：“下午被老师骂了。”

“这算间接接吻不？让大哥知该吃醋了。”王一说。

“因为他心怀愧疚啊。”左翼皱着眉轻声说，这一句因为中着滤嘴而显得糊糊，王一没听清。左翼将烟丝净的烟扔到脚边，狠狠踩灭那个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