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条线越扯越，我在想到底值不值我继续耗费力查下去，现在内阁和特赫都牵扯在里面，很有可能查到最后连女王都觉得无法收场。”熏低叹一声，“最主要的是，和我没关系。”

“内阁不是跟特赫火不容么？”唐珞小声问。

“可以，但需要时间。”唐珞取了另一台电脑，接驳联线，“他们的密码是用字母和数字随机组合，远程破译有费劲。”唐珞转过，“游游，你帮我一下。”

他回到房内，到二楼推开卧室的门看了看左翼，见他睡得熟，又小心关上门，端上一杯冰到客厅坐下，陷沉思。

“是唐楚吗？”游游问。

“又是和这件事有关。”熏皱起眉，“能查到更多信息吗？”

游游松开他，路岑沙哑着嗓喊：“别动我的家人！我说！我全都说！”

“原来游游当初截取到的那个纸卷，就是你让人送来的。”熏说。

“帝还没被扳倒，他们彼此都需要同盟。”熏回答他。

路岑不说话，游游一脚蹬在他背上，勒鼠标线，路岑的脸一瞬间变得涨红，睛迅速充血。

海实验，完基因计划。”

路岑惊讶地抬，了。

路岑咳嗽了一会，开始滔滔不绝，“我没有太多的权利，我只是提起这项实验的教授助手。”

“是的，先生。”Kimiko应声，刚准备去，路岑便剧烈咳嗽起来，拼尽全力地挣扎。

路岑低声：“我只是觉得……这项计划没有意义，并且利用百姓充当实验源有违人，就偷偷把消息送去，希望能被女王发现，阻止这项计划……”

“但是受到重击就有一定的概率，会导致失忆。”熏说。

“你们接着问。”熏了眉心，起离开地下室。

唐珞说：“这样就叫瞎猫碰上死耗吧，人为的话，我觉得不太可能。你到底要说什么啊？”

唐珞安静下来，垂着睫不说话。

路岑上一副了辐区的反应，整个人都懵了。

唐珞若有所思地，问路岑：“那他们为什么都要杀你？”

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，挥了一下手，“别麻烦了，Kimiko，去把他家人全杀了。”

游游面无表情地，下闲置的鼠标，用鼠标线缠在路岑脖上冷冷问：“密码是多少？”

“……我觉得不太可能，毕竟记忆是无形的东西，不能伪造不能抹消。”唐珞说。

路岑摇摇，“完全没有展，内阁原本都要放弃这项计划了，但是特赫王对此十分有兴趣，他支持实验继续。后来女王废弃终生监禁，实验源大批损失，研究室便开始染指平民。利用苍家族的便利，在医院实施试验，纪录试验品的反应……”

唐珞也跟着他回来了，坐到他边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熏沉默良久，看着杯里慢慢化的冰块：“你觉得，篡改人的记忆，真的有可能吗？”

熏沉

“实验度怎样么？”熏问。

唐珞无意义地呜咽一声，不表态。篡改记忆，优化基因，使人趋于完，这计划在历史上也不是没发生过，初衷和二战的纳粹党没有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