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打算吗？”熏问他。

“你会杀了菲妮吗？”熏问。

熏仅剩的一丝担忧消除殆尽，看来长十琅和自己有着同样的目的，这很好，“是吗，我很好奇，你应该在境外的维和队，死因是什么？”

“然后你也成筛了。”熏几乎可以想象到长十琅这样孤注一掷的后果。

长十琅在台上眺望远方，漆黑匀净的瞳孔蕴着一层淡薄的杀气。熏拎着一扎冰啤酒走到台，长十琅对他伸手，“给烟。”

长十琅嗜血的笑容，“我只是烦了，这他妈要逃到什么时候，既然特赫不想让老活，他也别想好过——然后我潜禁，把特赫那杂用刀成了筛。”

熏不可避免的怔住，“关她什么事？”

“然后你被找到了？”熏问。

他一声，左翼从沙发上下来，乖乖回了卧室。

熏耸肩：“没有，戒了。”

“咱们彼此吧。”熏把冰啤酒递给他一罐，“游游不会烟，你也趁机别沾染了。”

“她那邪乎的预言你又不是不知。”长十琅说：“歌白死后，菲妮公主陷绝望不可自，她觉得是特赫害死了歌白，于是诅咒特赫，总有一天我们这帮他所豢养的忠犬会反扑过去杀了他，这就是原因，特赫信了，所以先下手为。”

“你知原因吗？”长十琅嘲讽地看着熏，解答他的疑惑，“我们这十八个人，效忠特赫数年，生死忠贞不二，到来他却因为他人的一句话肆意屠杀白旗班全，想起来就憋屈，我们不是被特赫杀了，是蠢死的！”

“喔，这名字可真够难听的。”长十琅蹙眉嫌弃。

“对，反正也没打算能活着去。”长十琅喝啤酒，把易拉罐扁，“不过啊，我真没想到还能活第二次，而且居然是这样年轻的躯壳，比起你幸运多了，啧啧，看来这一世你又要比我早死了。”

“谁说的什么话？”熏冷声问。

“哈。”长十琅在昏暗的环境里讪笑一声，“你也会戒烟，我以前觉得你早晚有一天会烟死。”

“我想过，但以前觉得不太可能。”熏低叹一声，心特赫果然在屠杀白旗班。

“我听说你在国内被枪决的事，就赶回来看看，结果自己莫名其妙被列了特赫的暗杀名单里，逃了一年多，特赫用他所有的势力来追杀我。”长十琅说。

长十琅若有所思地，他沉默了很久，然后开：“白旗班里，你是第一个，我是最后一个，特赫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把白旗班全都杀光了。”

这次换长十琅怔住，他看着熏，轻轻皱起长眉，“你为什么是这个反应？”

“游游？”长十琅把啤酒打开了一，“这是你给我起的名字吗？”

长十琅：“菲妮公主。”

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，“我过调查，不仅仅是我和你，光是帝都，就有很多人是属于十年后的世界。有的跟我一样，连都直接穿了过来，有的跟你一样，十年后的人格覆盖了现在的人格。”

长十琅撑在栏杆上望着夜空说：“杀了特赫。”

熏笑：“不算是，小鬼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