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羡趁机打听：“听说你有过一个弟弟？”

“那为什么你动不动躲开我，时不时使唤我，一也不怜惜我？”

“在我家搬走以前，你骑着匹洲豹到我家来。当时我在哭，你被你妈妈拎回去训了半天，连季明洵都跑来给你求情。”陆成川记起来这事，表情不太，“你不会以为，我是被吓哭的吧？”

“竖给我看。”江行雪，“待会我该不该再去谢谢陆成川，今天我被保安拦在外面，是他领我来的。”

“摇给你看吗？”

杜羡朝他那边挤了挤：“我觉得这不重要，就没和你讲，要不然我把工资卡给你？”

江行雪心里不是滋味，辞职那么大的事情，他居然是杜羡开始接工作时，才后知后觉地被告知。

“我在你里，那么心狠手辣啊？”江行雪不可思议。

“我怎么你了，你去哪里不是加班，建议你平常有空多喝几，也好提早预防着。”

“我冷。”江行雪。

“说什么？”

杜羡说：“对,况且最近公司里本来就人事变动比较大,招来的都还在适应期，我得回家帮着我爸,使唤儿总比重新选人来得顺手。”

江行雪开始胡说八：“我找护工，比我小又比你大的那，他照顾你，我在边上看着。”

江行雪服了他了，哭笑不得：“杜少爷，有没有说过你，没长猫尾可惜了。”

注意到有人在看向她这里，她没回望，而是蹙着眉把脸往里偏了一。

“对，再加上一条，你还敷衍我。”

“难我的信息素不香吗？”

“你不会在生气吧？”杜羡瞧着江行雪的脸，试探。

“要是我着不动了，你会照顾我吗？”

“前记得摆一个帅的pose，谁漂亮我看谁。”

江行雪听他跟自己瞎扯，不假思索地拒绝：“要来吗，我难不成可以光了跑路，让你被人堵在门，拉着横幅讨工钱？”

“那你是看他还是看我？”

“不

江行雪被他问住了，心说杜羡把怜香惜玉这类词往他自己上，总有哪里很奇怪，但在他嘴里说来，又显得理所应当。

他和他的家人。”

江行雪简直想要举手投降：“香，香的。”

两人一起去再次和陆成川了谢，陆成川低看江行雪，江怀菱：“我去清净地方坐一坐。”

江行雪苦闷地打断他：“挑籽是开玩笑的，谁让你真动手了！”

“竖给他看吧。”杜羡漫不经心地一手在袋里。

杜羡扭看到他，江怀菱也到场了，母站在一起谈着什么事，眨看去两人眉目长得有些相似。江怀菱的表情一日往常的严肃，在自己儿面前也没变得温和。

江行雪：“好突然。”

“这件事情啊。”

“你如果这么想，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”

“没听你说起来过。”江行雪嘟囔。

杜羡笑：“领完证没到半年，你现在我那么严？”

他再恍然大悟，提醒江行雪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下个月开始，变成给人发工资的了，全公司的工资握在你手里。”

杜羡开始细数：“让我洗碗，要我挑火龙果籽，役我帮你写作业，拉个行李箱还要给我增重……”